“我玩儿得高兴,气什么?”
沈无璟揽过哥儿推门进屋,只道:“夫郎高兴就好。”
若不是叶白柚乐意跟她搅和几句,依照现在沈无璟疼自家哥儿疼得像眼珠子似的程度,能直接将人给卸了。
“哎!”叶白柚手中扇子一转,在男人胸膛上戳了两下。
“怎么了?”沈无璟拿过扇子展开,随后轻轻给哥儿扇风。
就转手一下,那玩儿扇子的潇洒劲儿看得叶白柚顿时来了双眼映入星辉,晶亮闪烁着。
“再转几下看看!”他后退两步,直勾勾瞧着男人的手。
沈无璟扬眉,食指中指交替,其余手指配合着让玉扇在他手中灵活转了几圈。
本身男人的手就长,指腹贴在扇骨时,与那白玉质地的扇骨白得一般无二。根根手指修长,唯有那若隐若现的青筋如盘旋在手背的青藤。多了一分点缀。
这扇子不知道沈公子捏了多少年,驾驭起来游刃有余。
叶白柚这时才体会到为什么说玩儿扇子的男人帅。
扇面一开,沈无璟走到哥儿身边。“看够了?”
“帅呆了!”叶白柚傻笑望着男人,海报式鼓掌。
“谢夫郎夸奖。”
叶白柚被男人带着进屋。他问:“相公,你是不是跟人打架的时候也是用扇子啊?”
沈无璟收伞放回原位。
“怎么问这个?”
“问不得吗?”
沈无璟轻笑着捏捏哥儿的脸。“如何问不的。”
“用,但少用。”
“我还没见过你练武呢!”叶白柚双手扯着男人衣襟,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
“以后给你看。”沈无璟摸了摸哥儿额头,“以后教他们的时候,夫郎有的看。”
“他们……”叶白柚低头看着自己肚子,笑得幸灾乐祸,“那倒是有的看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看好戏的心情。
沈无璟摩挲着哥儿的眼尾,轻声道:“夫郎……”
“嗯。”
“齐松衡要调回京城了。”
叶白柚脑袋转个弯儿,忽然就想到了十二。“那齐闻语呢?”
“一样要调回去。”
“所以十二要跟着走是吗?”
“嗯。”
叶白柚点点头。“我知道了,什么时候走?”
沈无璟眼中诧异一闪,矮身凑近哥儿,一双眼睛仔细盯着他的脸看。“难道夫郎就没有不舍?”
“那倒是还好。”叶白柚双手猛地一抬,抓着男人的脸往两边扯。
他笑得欢实。“除了你走会让我不习惯,他们我好像心里没什么变化。是不是冷心冷肺了些?”
沈无璟哑然失笑,拢着哥儿的后腰小心翼翼抱在身上。“怎么会,我高兴了就好。”
“嗯,看来沈公子比我还冷血。”
沈无璟仰头,轻轻咬了下哥儿的鼻尖。柔声道:“他们这个月月末走。”
“要不我们去酒楼住几天?”叶白柚提议。
他想的是后头身子更重了,更加走不了。
“阿柚若是想去就去,只不过那边会吵些。”
叶白柚一听,顿时迟疑。他现在什么都敏感,嘈杂的环境没有沈无璟他是半点不适应,即便是那住了许久的酒楼,但到底是没有家里安逸。
他双手捧着男人脸,咕哝:“你让我想想哦。”
说想,也不过是几息的时间。
叶白柚抱着男人大脑袋,一磕定音。“去吧,要是我不习惯就早些回。”
“好,那明早走?”
“那明早你别叫醒我,直接把我抱马车上。最好是我醒来之后已经到了酒楼床上了。”
沈无璟摇头失笑。“算盘打得挺响的。那怕是得给夫郎下点迷魂药。”
叶白柚撩了男人一缕发,又拨着自己的发丝合成一股。他编着最简单的三股辫,理所应当道:“相公就是迷魂药啊。”
沈无璟捏捏哥儿的手,笑得纵容。
“正好,去医馆瞧瞧夫郎现在的身体。”
“我身体可好!”
“许久没看,就诊一诊脉。”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作者有话说:
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