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娄文采却是躺在地上,连痛呼都叫不出来。
——
娄家。
相比于穿了一身红的娄文才,娄家原来是什么样,现在依旧是什么样。
众人带着娄文才推开院子的门,里面端着木盆出来的王舟被吓了一跳。
“这是?”他眼神迷茫,完全没搞清楚这群人来是想干什么。
“娄长善呢,叫他出来。”
“在家呢,我就叫他。”王舟东西一放,见了在人群后边躺着的人,转脸就变了脸色。
这天杀的,什么时候背着他们去办事儿了?!
家里带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他也不是不知道。即便是叫出来,也像个**似的,戳一下才动一下。
“相公,外面有人找。”
在娄长善面前,王舟温柔小意。表面上看似什么都顺着他,实际上都是按着他的想法在走。
“什么事儿啊?”娄长善困顿地翻个身,看着窗边站着的夫郎,抬手就将他勾在了床上。
王舟拍了拍他胳膊,眉头皱紧。清秀的面容加之软柔的话,将男人起床的火气压了下去。
王舟像是半点不着急外面还等着人似的,一言一语,道出来人所谓何事。
“文才今儿早上跑叶哥儿那儿去了。”
“我看还穿着红衣服呢,料想是迫不及待想将人娶回来。但这媒还没走……那边儿来的气势汹汹。”
“怕不是……”
王舟将衣摆下的手抓住,慢慢拿出来。随后将自己的手嵌进去。
哥儿软乎乎的手捏着,王舟将自己打好的腹稿提前给送到男人的耳朵。
见他眼睛骨碌转着,就知道他听进去了。
时候差不多,王舟松开手。低声道:“相公,出去看看吧。”
娄长善以为他害怕,快速起身。王舟打算跟上,却被娄长善牵着被子盖在了身上。
“待在屋里别出来,我去看看就成。”
“娄长善,你磨磨唧唧……”话还没吼完,娄长善就踩着雪出来。顺带将门关上。
“催什么,这不是来了吗?”
“李叔。”娄长善出来就叫了一声李登科。
众人再次见着大变样的男人,心中还是不免震惊。这王舟真是好手段,原本那么颓废的人,给他这么一收拾像年轻了十岁。
“叫你来就想问问,你们家娄文才的事儿。”
娄长善心道,果真像夫郎所说,他竟做了如此荒唐事儿。
等着老者的话说完,娄长善瞧了眼地上的人。面有苦涩:“不瞒你说,刚刚在房里我夫郎已经跟我说了。”
“文才这事儿做的确实有些荒唐。但他跟柚哥从前两情相悦,这会儿……柚哥儿房里有的人,他难免想不开。”
“所幸没出什么事儿,他也受了教训。还请李叔看来文才痴情的份上,饶他这一回。”
说完,娄长善对着李登科深深的鞠了一躬。
“哎!”李登科重重一叹。随即摆了摆手。
众人让开,躺在地上的娄文采已经是昏了过去。
“这是他自作自受。若他能醒来,再来盘算一下他犯的事儿。若是醒不来,那也是他的造化。”
至于其他,李登科没有再说。
他指了指落在最后的四个人。“你可否认得他们四个是哪个村的人?”
“不知道。”娄长善心痛的望着躺在地下不省人事的儿子。
“行了,你自己带回去看着办吧。”
若真论起来,娄文才比那几个大汉受的伤要轻一些。但他身体本就弱,所以锤几下看起来像遭了大难。
等到把人搬回家,刚放床上人就醒了。
“文才啊,阿爹说了给你想办法,怎么就如此冲动!”娄长善恨铁不成钢。
娄文才却只是看了他一眼,慢慢闭上眼。
在屋里坐了一会儿,门被推开。
娄长善肩膀上搭了一双软手,轻轻给他按了几下。接着悄无声息的被人带了出门。
既然没什么大事儿,那就帮着他干一些活吧。给男人安排了事儿。王舟想到娄文才的情况,心情还算不错。
动不了了,至少家里能安生几天。
娶夫郎的事儿,那叶哥儿不行,他们王家村可是有不少想出来的。
——
叶家。
众人一走,叶白柚就被团团围住。
沈无璟独自一人回了房间。即便是门关得再严实,他也听得到隔壁说的是什么。
“柚哥儿,你跟阿叔说说,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真没有的事儿。”
“我俩关系纯洁着呢。”
“纯洁你会要他抱?你会叫他相公?”
“我早说了,你要是喜欢他。咱就叫个媒人把礼一走。直接让他入赘得了。”
“哪有说的这么容易。”
“那你就是想咯?”
作者有话说:
沈无璟:叫谁相公呢?不要脸。
后来。
沈无璟:夫郎,叫一下,再叫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