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说。
“我就会觉得,活着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而我们所经历的每一天,都值得我们去庆祝。”
“当然啦——”
殷刃抓住了他的手,举起了自己的手机,开启了自-拍模式。
“并且还是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庆祝,来,笑一个——”
“咔嚓。”
相机的声音响起,将他们的脸定格在清澈的蓝天和阳光之下。
今天也是很好的一天。
·
他们回去酒庄吃早饭,顺便还在酒庄里面参观了一下。
是一个主要生产葡萄酒的酒庄,有着大大小小的木头的或者是不锈钢的罐子。
向导挺热情地用取酒器给他们倒了一点品尝。
楼谏不是很会品酒。
他晃了晃杯子喝了一口,将酒杯顺手就递给身边的殷刃。
殷刃一点芥蒂都没有的将剩下来的全都喝完了。
“如何?”楼谏问他。
“买一点回去送人吗?”
殷刃兴致勃勃。
其实他也没有尝出来。
他买这酒,倒不是因为这酒有多好喝,主要是他觉得这样子可以显摆
一下他和他哥出来度蜜月了。
买一点送人回去当伴手礼很不错。
并且看起来也有逼格。
——这样就足够了!
到时候给所有的朋友都送一瓶,然后再郑重介绍一下。
接着??[,就可以很方便地开始撒狗粮了。
·
他们在悉尼呆的时间比预计之中的要稍微长了几天,主要是因为多参观了那几家美术馆的缘故。
在这边住的时间长了,饭馆按照推荐的吃了几家,有的好吃也有的踩雷。
只是他们后面居然还在唐人街里面找到了几家味道很稳定的饭馆。
也算是意外收获。
既然都来了澳大利亚,那顺便下一站自然就是新西兰。
新西兰的话他们就决定去自驾。
说起来,殷刃的驾照考了挺多年了。
在大学的时候就抽空考了出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去追他哥的时候,可以开着车在他哥的面前装逼。
他有了驾照,楼谏就一直蹭他的车坐。
人懒了也就不想开车。
楼谏这辈子倒是两年前,才有空去把驾照给考了出来。
在新西兰租车的确是很方便,拿着国内的驾照和翻译本就可以。
他们租了一辆越野车,新西兰的车是右舵车,和国内的刚好相反。
殷刃开着车在场里面转了几圈就得心应手了。
将他停在他哥的面前,摇下车窗玻璃来,对着人一扬头,脸上还带着墨镜。
“上车!”
楼谏看着他这样子就有点想要笑。
“呦,不用再练一下了?您可真是胸有成竹啊!”
“我办事您放心——”
“放心吧先生,保证将您安全地送到目的地!”
殷刃摘下了墨镜,对着他挑眉一笑。
说实话他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以至于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出租车司机。
反而像是来拉客的牛郎。
他们是从奥克兰出发的,在出发之前,已经在奥克兰呆了两天。
一般正常的游客来一个地方,是先去当地的地标建筑打卡。
要是稍微文艺一点的游客,可能会去当地的博物馆打卡。
他们两个臭画画的,对这些其实都没什么兴趣,每次到了一个地方就先去美术馆逛一圈,看一看就没有什么名家的大作,并加以点评一番。
往往有的名不见经传的小美术馆里面却藏着相当不错的作品。
殷刃称呼他们这种行为为寻宝。
要是找到了一幅好画,他们两个就能开心上一天。
逛完了美术馆他们也去了圣马修大教堂和天空城,这些地方倒是都离得挺近的,步行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还有之前在斯里兰卡殷刃心心念念没有看见的鲸鱼,这一次倒是在豪拉基湾看到了。
鲸鱼游荡在海洋之中
,只有当真切的亲眼看见的时候才能意识到那是何等巨大的庞然大物。
与它相比,人类又是多么的渺小。
观鲸船慢慢行驶在海面之上,海水之中荡漾着波纹,时不时露出深蓝色的巨大尾鳍。
那自由的生灵徜徉在无边的海洋之中。
它能去的地方比绝大部分的人类更广,只要是海水能够抵达的地方它就能去。
但是人类却只能被囚禁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重复着日常的一日三餐……
到底谁才更自由呢?
“好漂亮。”殷刃轻声说。
他向着那颜色深沉的海洋之中伸出一只手去,似乎是想要触摸那只颤动着的尾鳍上面的皮肤,但是落在他手心上面的却只有透明的水珠。
“如果我是一只鲸鱼就好了。”
他有些天真地说。
“在海水里面肆意地游动的感觉,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感觉,想一想就很舒服。”
楼谏站在他的身边,用一只手抓住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