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你怎么破?” “你若强行破阵,起码要半柱香的时间。这半柱香我可以做很多事,比如……” 屈长安瞥了眼我的位置,森狞道:“你这宝贝侄儿的体内有噬心蛊虫,原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解蛊。我瞧着有趣,又给他送了条血蟥蛊。” “噬心蛊依附心脏,食心血而活。” “血蟥蛊不挑食,只要有血它就能吸。” 屈长安哈哈笑道:“二十年的血蟥蛊,唯一的雌蛊被我弄死了。” “苏星阑,你该怎么救你侄儿?” “哦,对了,我手里还有条春秋蛊,喜食人骨,要不一起丢给你侄儿吧?” “三蛊入体,真是天大的喜事呢。” 屈长安笑的合不拢嘴,上气不接下气道:“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你的面前,这种滋味不是你最需要最享受的吗?” “我后悔了。”站在玄门八卦阵中的三伯面露惋惜,惆怅叹气。 屈长安兴奋道:“后悔与我为敌了?哈哈哈哈,晚了,太晚了呀。” “在你杀掉观良的那一天,咱俩之间就只剩下不死不休。” “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为了你。” “不不不,我后悔当初只是砍掉了屈观良的脑袋,没将他挫骨扬灰。”三伯认真道:“像你们兄弟俩这种畜生,就没有留全尸的资格。” 三伯的话刺激了屈长安,他充满笑意的脸庞在顷刻间冻结。 他缓缓起身,神色阴霾道:“谢谢你的提醒,我满足你的要求。” 说着,他朝我走来道:“要怪就怪你三伯,连多活一个月的机会都不给你。” “喂,我要破阵了啊。”三伯大声道。 屈长安不以为意道:“没人拦着你。” 三伯坐在地上,食指咬破,面色发紧。 “乾坤印,此时不来何时来?” 三伯双手朝天,眼蕴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