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她眼中只有他身。
吻过她的秀鼻,愿她只闻过他的寒松香。
吻过她的柔唇,愿她只曾轻喃谢长寂。
他在亲吻中沉沦平静,仿佛终于找到一条安心之途。他呼吸声加重,忍不住抓住她头发,逼着她在他怀中仰头。
“晚晚……”他呼吸急促,喃喃叫着她的名字。
他用利刃划过他们的手腕,利刃掉落一旁,他与她十指交错,伤口相贴,血液流转进入她身体,他近乎疯狂掠夺着这人唇间一切。
她是他的。
在那一刻,他终于找到一种久违的安心。
色魂相授,血气相融。
她的一切都是他给予,他的一切,都独属于她。
花向晚。
他反复呢喃她的名字。
花向晚啊。
*** ***
花向晚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等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谢长寂正端着药碗给她喂药。
见她睁眼,谢长寂平静开口:“醒了?”
花向晚茫然看着谢长寂,谢长寂吹着汤药,同她解释:“你昨夜中毒,云清许帮你暂时稳定了情况,我等你彻底安稳之后,便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云清许呢?”
花向晚闻言立刻追问,谢长寂动作一顿,垂眸看着汤碗,平静道:“去买东西了,很快就来。”
听到这话,花向晚点点头,她想起最主要的事儿:“孤醒在哪儿?”
“我把她封在了画里,还没醒,她中了迷药后一直在挣扎,迷药在她全身扩散,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那迷药是薛子丹的,薛子丹用药向来霸道,孤醒又一定要硬抗,吃点苦头也是正常。
花向晚低头思索着,谢长寂带着药的汤勺就抵在了她唇边,劝道:“我给你买了糖,喝完给你吃。”
花向晚一愣,随后笑起来:“哪儿用这么娇气?”
说着,她将汤碗拿过来,一口干完,随后招手:“给我点……”
话没说完,谢长寂就给她塞了颗糖。
甜味在嘴里蔓延,花向晚鼓着眼,谢长寂这才端了水来。
水混杂着甜充斥在口腔,这时候花向晚才意识到,自己的舌头好像有种隐约说不出的酸痛。
她皱了皱眉,忍不住道:“我昨夜还干了些什么?”
“嗯?”谢长寂抬眼,听不明白。
花向晚抬手扶住脸,思索着:“觉得舌头疼。”
谢长寂动作微僵,片刻后,他扭过头,平淡道:“可能是毒素余留吧。”
这话花向晚是不信的,那毒有什么效果她比谢长寂清楚多了。
可想着谢长寂估计也不明白,便也没多问,想了想只道:“等一会儿把云清许叫进来。”
谢长寂点点头,他端起药碗,准备出门时,迟疑片刻,只提醒花向晚:“孤醒是狐眠。”
花向晚垂眸,好半天,低声开口:“我知道。”
昨夜当她拉下她的衣服,看见肩头那朵合欢花时,她就知道她的身份。
孤醒,狐眠。
孤形似狐,醒对应眠,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她就该意识到的。
她最亲密的师姐,将她一手带大,手把手教着她修行,同她聊天,当年知道她在云莱喜欢上谢长寂便二话不说就远渡定离海来看她的“意中人”,教着她入梦,教着她勾引,屡战屡败,却死不悔改,最终合欢宫一战,便彻底消失,再也不见的师姐——狐眠。
想到这里,她才意识到,算起来,狐眠也是谢长寂的故人,他主动提起,等着不走,应当是想问她的消息。
于是她想了想,避重就轻,轻描淡写:“合欢宫出事之后,她不知所踪,合欢宫上下都在找她。我找了两百年,如今见到,所以才有些激动。”
“为何不知所踪?”
“这得问她,”花向晚耸耸肩,“我醒来之后人就跑了,我也不知道。”
谢长寂看着花向晚的眼,他们双方都清楚,她没说实话。
若只是单纯的跑了,当年那么亲密的师姐,知道她有了喜欢的人就千里迢迢来云莱看人、教她入梦倒追,如师如友如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如今提起来,是这种语气?
但她不说,谢长寂也没有追问,只道:“想吃些什么?”
“都行,”花向晚没有关注早餐,挥了挥手,随意道,“你把云清许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谢长寂垂眸,好久,他轻轻应了一声好。
花向晚坐在屋中,回想起昨夜的事情。
云清许居然是薛子丹……居然会在这里见到……狐眠。
她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后,就听门被打开,随后便见“云清许”恭敬朝她行了个礼道:“花少主。”
花向晚一抬手,门就关上,她卧在床上,笑眯眯道:“还装?”
“这不觉得有意思吗?”
薛子丹听她说话,直起身来,慢条斯理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茶:“谢长寂昨晚都把剑架到我脖子上了,看他想杀我又不能杀的样子,真是快活。”
“你对他说什么了?”
花向晚神色冷淡,薛子丹漫不经心:“我就是和他说,你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