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倡女学,在国子监开设了女子课舍。
为了起到表率作用,皇帝让一众皇子公主都去了国子监念书,底下;文臣武将们自然不能让天子下不得台来,纷纷把自家适龄;女儿也送去了国子监。
谢夫人得知长玉要去国子监念书了,倒是很替她高兴,她自己没女儿,长玉又是她看着长大;孩子,待长玉就跟待自己女儿似;。
同孟丽华提起这事时,不住地夸赞:“这任国子监祭酒,可是个了不得;人物,乃公孙老先生,据闻陛下几番派钦差重臣前去请他出山,都被婉拒了,后来陛下南巡时,又亲去河间公孙家拜访,这才说动了公孙老先生。”
“河间公孙家,那是何等底蕴?世间绝迹;孤本,都能在他家;藏书楼找出拓本来。陛下肯纳此等贤才,是大胤之福啊!”
长玉就这么在国子监念了几年书,因为她骑射课艺总是得甲等,弓都拉不开;齐姝和一众贵女总是可怜巴巴地向她求助。
几年下来,所有;京城贵女都把她当做了闺中好友,但凡有诗会什么;,也不忘给她下帖子。
长玉念了数载书,还是一作诗就头疼,大多数时候都是能推就推。
这天她无一例外地正要推掉晋文侯府上;赏花帖,奈何齐姝也要去,说在宴会上没个相熟;贵女,让长玉去给她做个伴儿。
孟丽华得知女儿愿意去了,倒是很高兴,逗弄着小女儿道:“也好,等一开年,你就要及笄了,是时候相看人家了。”
长玉戳着幼妹粉嘟嘟;脸颊,只说:“还早呢,娘!”
孟丽华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儿笑:“不早了,从前你也就宁娘这么大,天天闯祸,让小侯爷跟在你屁股后面帮忙收拾,一转眼,你都成大姑娘了。”
有长玉在哄着长宁玩,孟丽华便起身整理起笼箱里;衣物:“你们爹爹前些日子来信,说此战又是大捷,北境战事基本是稳了,小侯爷;名号这些年里也响彻朝野,此番要代你谢伯伯上京受封呢。”
长玉跟幼妹玩翻花绳;动作微顿,心不在蔫地“嗯”了声。
长宁不满地撅起嘴:“阿姐阿姐,你翻错啦!”
孟丽华瞧了便笑:“一会儿娘亲陪宁娘翻,你阿姐今日要参加晋文侯府上;花会,让你阿姐先去换身出门;衣裳。”
长宁立马眨巴眼:“宁娘可以去吗?”
孟丽华摇头。
长宁小脸一垮:“为什么呀?”
孟丽华半蹲下点了点她鼻尖:“等咱们宁娘再大点,就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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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文公府;花会,不出意外地热闹。
才子佳人们行酒令吟诗作赋,好不雅兴。
齐姝似来宴会上找人;,没找到,一直兴致缺缺,最后干脆和长玉一起躲角落里看贵女们表演才艺去了。
她年岁不大,却和当今天子是同一辈人,连皇后见了她,都得唤一声“公主”。
府上;宾客没人敢对她不敬。
奈何晋文公夫人今日是存了十足做媒;心思,提议让贵女们在木牌上写下半阙诗词,不留名讳,再由侍女们传到男席那边,由才子们择取补作后阙诗词。
此计颇得贵女们赞同,毕竟只是传个木牌,就算没人补填自己;诗作也算不上丢人,还能通过作在木牌上;诗文,考量才子们;才学和书法。
既是晋文公夫人提出;法子,齐姝便也不好不给这个脸。
她也是个不擅做诗;,和长玉一同抓耳挠腮半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勉强编了两句诗出来。
写完交给晋文公府;侍女时,她故意一脸倨傲地道:“一会儿这些牌子收回来了,先拿与本公主找自己;。”
侍女连声应是。
等侍女走远了,齐姝才肩膀一垮,同长玉道:“一会儿咱们先拿,就算没人回填诗词,丢人也不会被发现。”
等木牌被传回来时,齐姝拿到了自己;,一扫之前;郁闷,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笑意。
长玉望着自己那勉强能过目;两行字下边清雅秀致;字迹,倒是皱了皱眉。
齐姝探头看了一眼,戏谑道:“我瞧着这字清雅端方,所做;词也并非言之无物,想来填词之人是个大才子,我觉着阿玉倒是可以见上一见。”
长玉皱眉道:“还是不了,我就没舞文弄墨那天赋……”
齐姝又盯了那半阙词两眼,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我怎么觉着,这字迹瞧着有点像李怀安那家伙;?”
长玉“啊”了一声。
齐姝拿过木牌细看后道:“错不了,我经常借他;课业抄,就是他;!”
齐姝再看长玉时,笑容里不免带了点揶揄:“阿玉你;字,在一众贵女里也很有辨识度呢!你说会不会是李怀安那闷葫芦故意挑;你;牌子填;词。”
长玉无奈道:“估计是跟我们一样,被逼无奈;,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