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陛下功绩。” 听到这崇文帝的脸色终于起来。 对对对!收回了燕平之地,曾经到泰山封禅,应该用“襄”! 袭红蕊继续开口:“但臣妾为,无论是康还是襄,都不足形容陛下盖世伟绩,至圣至德,甚至整个谥法中的所谥号,也不足形容。” “所臣妾想为您单请一个谥号,无古人,后无来,古往今来,独此一份。” 崇文帝渐渐瞪大了眼睛:什么? 袭红蕊便抬起头,掷地声:“臣妾想为您请的是——” “圣!” 崇文帝:…… 亘古来,无圣为号的帝王,但圣这个字,确实了。 就算的亲儿子,也不可能给请这种谥号,可是袭红蕊,她确实毫无顾忌…… 崇文帝沉默了许久,突然死命地要往起挣扎,身边人见了,立刻上扶起。 崇文帝挣扎起半边身子,剧烈喘息着,对着袭红蕊断断续续:“召……召……所人……进宫。” 看到这样,袭红蕊便知要“托孤”了。 在被崇文帝洞悉了那样的秘密后,袭红蕊原本不应该这样肆无忌惮地放崇文帝和人见面。 毕竟临死毫无顾忌,随口说一句,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但袭红蕊还是照做了。 后妃们一被召来,就忍不住低泣起来,她们知这代表着崇文帝即将走入尽头了。 而被叫到的大臣们也神色肃穆,这将是们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崇文帝低头看向下首。 的爱妃们跪成一圈,眼泪涟涟,就连萧妃,也闭上了眼睛,怅然若失。 这些就是曾经宠爱过的女人们,崇文帝转向袭红蕊:“自我死后,所遗妇人,皆付于你,望你生善待。” 袭红蕊立刻伏地叩首:“臣妾领命。” 崇文帝便又看向下首群臣,从胸腔里竭力发出声音:“子年幼,恐不堪国事,皇后袭氏,治世之大才,托国无虞,国事尽付皇后,诸君当听命任之,勿二心。” 秦行朝和老国公为首的托孤大臣,顿时跪地叩首:“臣领命。” 交代完这么长一大段话,崇文帝早已筋疲力尽,用尽一切力喘息着,整个大殿充满了拉风箱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崇文帝终于缓过来,用尽最后的力,看向在地上长跪不起的袭红蕊,嘶声:“我还要你发誓,这个下,永远姓宁!” 袭红蕊:…… 抬起身,毫不犹豫并指为誓:“陛下放心,但妾身这一世命在,宁氏江山,就永远姓宁,只是——” 袭红蕊突然哽咽出声,两颗泪滴从眼眶滚下:“只是,臣妾很想知,陛下如今是如何看待臣妾。” “臣妾一生微贱,譬如尘土,幸蒙陛下不弃,召在身边,从此乘风化雨。” “若是能重来一次,大概不管如何,臣妾都要费力挤在陛下身边,得一世之助。” “只是臣妾不知,若陛下黄粱一梦,醒来之后发现过往种种,不过是幻影,您方年少,只不过做了一个未来之梦。” “到了那时,您已经纵观臣妾一生,已经度过了和臣妾携手的所岁月,知臣妾一切的不,那个时候再见臣妾,您还会毫不犹豫的,握住臣妾的手,将臣妾带到您身边吗?” 崇文帝:…… 已经能感受到,死神逼近的脚步,只是没想到,在最后,袭红蕊会问这个问题。 看着袭红蕊一如往昔,泪流满面,难掩脆弱的脸,终是再次心软。 用尽最后力:“何人知我,何人知君,奈何桥上长相守,卿若不至,朕……何……独归……” 最后一个字吐出,声音戛然而止。 再抬头时,竟已是溘然长逝。 医立刻走上,查探身体,探查完毕,转过身,声音颤抖:“陛下……陛下……驾崩了!” 话音一落,后妃群臣,立刻跪伏在地,放声哭泣。 袭红蕊本觉得可控制住自己,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放声痛哭。 死老头,那咱们可说了,如果你也重生了,记住今的话,可千万不能去搞我啊! “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