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语言的名字?”警卫狐疑:“那你是怎么念出来的?”
“不知道。”弗勒佐实实说。
他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什么都不记了,唯独记很多文字。
海里又没有文字。
年轻的德国警卫还想问点什么,却突然听到拐角处传来嘈杂的脚步。
意识到那边有人后,他立刻给弗勒佐比了个‘噤’的动,然后昂头挺胸,假装自己在认真工。
弗勒佐:?
孩决定自己求证,于是在警卫没反应过来前快跑步,想看看拐角那边有什么能让人瞬间安静的诀窍。
迎接他的是整齐的抬枪。
这也是一队警卫,数量比门的要一点,但严肃程度却丝毫不差。
那些人押送着七八个推车,上面放置着巨大的棺材形的透明壳子,里面都躺着昏迷的人。
以弗勒佐的视角,刚好能抬头看见队伍最前的一具。
那是个身材纤细的性,有一头璀璨的金发,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脖子上挂着一个很高的老式相机。下端抵着的胸脯,相机头的位置卡在透明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