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洗漱,荷珠竹珍跟在后面,到现在还是呆愣的没反应过来。
及至沈云西抱着被子往床上躺了,她二人才跟找回魂儿了似的,扑趴在床沿边,命压住声音,声线不住抖动:“小姐,姑爷怎么就成二皇子了呢!”
沈云西两只手在她俩的脑袋瓜子上摸了摸,“为他娘是皇后娘娘啊。是托娘娘的福。”
竹珍荷珠:“……”
“在什么?”卫邵笑着进门来,他送走殷皇后后,又去后殿浴池沐浴过,肩头套着一件披风,周还有些水汽。
见他入里来,竹珍荷珠忙撤开,晓得他们不喜欢有人在内守着,俯了俯,留了两盏桌灯便退了出去。
“和她们闹着玩儿。”沈云西支起,眼眸弯弯地回他,待他上了床来,她拱进他怀里,软哒哒地靠着,一点儿力懒得使。
两人睡在被子里,头挨着头,卫邵叮嘱她明日去殷皇后宫里请安认人的事。沈云西听着嗯嗯地记下,听他完了,她就去揪他的衣裳,惯例日行一问,小声:“今天能和睡觉了吗?”
不出所料,卫邵如往常一,笑摇了摇头。
沈云西失望地哎了声,细眉耷拉着:“那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她想了好久好久了。
卫邵看她一本正经的好生惆怅,失笑地侧,亲了亲她垂下的眼角,声音沉徐和缓地回她:“在那之前,朝朝,们先成亲好不好?”
是们。
和你。
把该有的一一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