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为什么姓沈的总那么好命。前世嫁给太子,儿子做皇帝,自己当太后,今生嫁不了太子,到头来却还是入了皇家。
秦兰月扭着僵硬的脖子,转看对面斜上方的桌案。
她存着看笑话的思,费费力凑到一起的两人,此刻肩而坐,她最讨厌的女人嘴唇动着,不知小声地什么,而她印象中明面有礼则无情疏离至极的男人,正低头含笑认真的听着。
是从何时开始,他们两个人就变成这了?
那她重生以来做的这一切算什么。
全是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的自娱自乐吗?!
秦兰月脑子里一片空白,那空白逐渐扩大,连人也好似成了一惨白的影子。
所有事情脱出了掌控,这让她中升起巨大的恐慌,和一份对未来的惊惧和不知所措。
二夫人原齐芳睨过去又转回来,对卫二爷:“这就叫自作自受,人呐,那就不能存坏,果轮回,老天爷有眼睛,在头顶上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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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是坐在一起的,她们离得近,原二夫人的话声不大,却声声在秦兰月耳边开炸,叫她子越泄了力,直往下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云西没有关注这边,自然听不到二夫人的这番话,但若听到了,她必定会在里加一句:“老太爷有眼睛,但不多。”毕竟原主这个苦主他们做的事,抑郁故去了,而太子卫智春秦兰月这几人却还活得好好的。
这一场宴在诸人思各异的笑谈中画上了句号。
姑爷突变二皇子,裕和郡主真是受了大惊吓,她有诸多话想和女儿,但看前面的太后皇后,也明白现下不是好时候,到底还是先随人散了。
秦兰月早失了力气,人快晕了,更别提走路了,她是被绿芯和另外的小丫头架着出了宫殿的,一到了马车上,避开了外人,她就彻底倒了下去。
人侧压在坐垫上,情绪起伏过大导致连声呕吐,绿芯忙捧了痰盂来,急得直:“夫人,夫人哎,有句话早就想,你何苦来的!”
秦兰月恍惚想起,沈云西好像也曾对她过类似的话。
她:“表姐,你难得有份大造化,何苦非和过不去?”
秦兰月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庄子里,在绿芯的伏侍下漱口擦脸,她交瘁,筋疲力尽,只想睡一觉,把所有的事统统忘掉。
有婆子却来传话:“夫人,老爷吩咐请你过去一趟。”
秦兰月没力气话,绿芯代为回:“夫人疲累的紧,这便休息了,烦请告知老爷,夫人明日再过去罢。”
若是往常,这婆子定就应了,今儿却讪讪地笑:“姑娘,不是老婆子找事儿,是老爷的意思,是务必将夫人请过去。还望不为难们。”
绿芯犹豫,秦兰月不知何时由两个小丫头扶着走出来了。她一言不发,出了院子,去了卫智春处。
安国卫智春半阖着眼,正听秦芙瑜给他念书,见秦兰月进来,他兀地捻了捻胡须一笑,冲她:“月娘,今夜这宴吃得可好,可见过咱们那位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了?”
秦兰月猛然利眼看他:“你早就知了?”
“你这什么笑话,他养在家里的,能不知吗?”卫智春欲伸手牵她,却被躲过,他合起手来微握成拳,抵在嘴上笑。
还如从前那个好丈夫一般,儒雅和气又语重地:“月娘,你还和闹什么脾气。你对头飞上枝头了,你呢,已经没有侍郎府没有沈侍郎给你撑腰了,手上的钱财也散尽了,你如今什么没有,可只有了啊。”
“还是……”卫智春对上秦兰月那双而媚的眼,“你想与和离?”
不待她答,他又自笑地:“也不是不可以,月娘你若是坚持,当下就可叫人进来磨墨了。”
卫智春盯着她,不算隐晦地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是一无所有的离开国府,还是留下乖乖地做他想的主母?
秦兰月美目紧紧地扣在他脸上,也不知过多久,她终是溜下了肩,上前夺过书,接替了秦芙瑜的活儿。
她选择了后者。
美人冷脸念书,昏色烛光下,越显得像了。卫智春痴痴地凝着她,捏着她的指尖,爱不释手地放在自己的脸上,吁了吁气,“月娘,这就对了。”
..
沈云西和卫邵没有回庄子来,殷皇后早就遣人整理好了寝殿,宴散后,兴冲冲地亲领着他们去了。
到了地方,又拉着卫邵,母子俩了许久的话。
沈云西没去打扰他们,被几个年轻的宫人带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