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远在担心她,怕她出事。
这说明什么?姚远心里有她!
尽管他不承认,可是,他还是关心她,她不听话,他会对她发怒。
一种幸福的感觉,顷刻就传遍了小慧全身。
她慢慢坐下来,擦了眼泪,慢慢平静了心绪,这才对姚远说:“哥,你的话我都记着呢,除了这个张建军,我对别人,都按着你教的来。”
“你记着个屁!”姚远余怒未息,还是不打算放过她,“你能这么对付张建军,就能这么对付别人!
我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你做事的基本思路,那就是有仇必报!
你这时候说的挺好,真到了节骨眼儿上,你就会按着你这个思路来,早晚把自己害死!
我说小慧,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你都农民企业家了,就这水平?你啥时候能够长大?”
小慧突然咧开嘴笑了:“在你跟前,我永远都不想长大。”
“不许嬉皮笑脸!”姚远仍旧不想算完,“赶紧想想,你还这样干过啥事,和谁还有仇?得想办法化解。你不同于普通老百姓,知道吗?”
小慧就摇头:“我真没仇人,也真没干这种快意恩仇的事。你不许我干的事我不会干的。”
姚远看看她,表示不信:“可是,现在的事实就是,你干了,而且干的很毒,很绝。”
小慧的脸上就慢慢严肃了说:“哥,你放心吧,其他所有的事我都听你的,唯独张建军这一件事,你说什么我都不听。
知道为什么吗?我不愿意回忆过去的事情了。可是,为了和你说清楚,我就把过去所有的遭遇,都跟你说说,你自己判断,我该不该放过他?”
张建军在十几岁的时候,那方面就有了毛病。
到他结婚那个年龄,这毛病已经发展成病态,要达到“樯橹灰飞烟灭”的境界了。
所以,多数时候,他已经是不行的了。时间长了,他的心态就完全变了。
他的情绪就无法得到发泄,就通过折磨别人,来将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
野花可不是随时都有的。就他这德性,哪个女人也不会接近他,他也只能在家折磨自己老婆了。
设想一下,碰上这么个东西,小慧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小慧没有对姚远说自己是怎样度过了和张建军在一起的那三年,而是从梳妆台里拿出三盘磁带,放到录音机里,让姚远自己听。
那是那天小慧把张建军骗到酒店里,这家伙喝醉了,在回忆他的所谓美好日子。
姚远只听了一盘磁带,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就听不下去了,伸手关闭了录音机。
小慧的卧室里,陷入了长久的宁静。
那个岁月里受到的屈辱,是小慧不愿意回忆,也不愿意再次听见的。
这种人,死不足惜!
姚远站起来,把那三盘磁带都拿起来,扔到地上,用脚踩碎了,然后才轻声说:“这个人已经死了,你也有了自己新的生活。忘了吧,慧儿?”
小慧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就在哗哗地往外流。
听姚远这么说,她艰难地摇摇头说:“我想忘,想着再也不要想起来。可是,只要这个人活着一天,我就永远忘不掉!他必须死!要不然,就是我死!”
姚远慢慢走过去,把床边的一个毛巾递给她。
小慧没有接毛巾,还是在那里哭。
姚远只好蹲下来,帮她把眼泪擦了,低声说:“慧儿,我不怪你了。这事儿过去了,以后再不要提了。”
小慧坐在床边不动,由着姚远给她擦泪,那泪却是越擦越多。
姚远想想,只能站起来,把她搂到怀里了。
小慧抱着他的腰说:“哥,我是个已经脏了的女子,所以你才嫌弃我,不要我,是吗?”
姚远说:“慧儿,你不要多想,我没有那样的想法。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最纯洁,最圣洁的女子,比任何女子都要圣洁!”
小慧哭着说:“我不信。如果你心里这样想,你就不会拒绝我。”
这话姚远没法回答。
这个时候,他再拿抗抗说事儿,估计小慧会更伤心。
他只得说:“慧儿,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等醒了,就都好了。”
小慧却死死抱住他说:“你又要走是不是?不许走,你陪着我,我才能够睡得着。”
姚远犹豫了一下,一狠心,拥着小慧,倒在了床上。但他只是抱着她,拼命去想其他的事情,来干扰自己身体对怀里这个漂亮女子的渴望。
小慧身体的气息,不断传到他的鼻孔里来,让他心里痒痒的,几乎就无法克制。
小慧还想乱动,姚远把她抱的死死的,让她无法动弹,嘴里哄着说:
“慧儿,就算我们之间要有什么,也不是今天。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在一起,那是对你的不尊重。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也跟那个畜生一样,没有区别了。你明白吗?”
小惠就摇着头说:“不明白,我不明白。我是自己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和你在一起,我才可以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你不嫌弃我,就不要这样残忍地拒绝我!”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