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的法,妥协道:“喂我。”
孟允棠看着自己执着地递在他唇边的银勺,疑惑地眨巴:不正在喂吗?
贺砺扫一她的嘴。
孟允棠明白过来,有些羞臊,但是为了让他也受一下夏日的冰凉,她决定舍己为人。
她先扫了着的窗户,嗯,对面人。也看不到楼下街道,楼下街道上的人应当也看不到他。
她收回银勺将一口冰酥含在口中,爬到贺砺身上,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按在他肩上。
贺砺微微仰着脸,眉梢带笑,等着她来喂。
孟允棠却看着他发起了呆。
她突然发现,此时的他,好好看啊!
明亮的天光透过窗纸温和地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皮肤在光晕下呈现出一种透亮温润的白,睫根根明,么长,么密。高挺的鼻梁在人中投下阴影,双如阳光下的水精,亮得清澈。一贯张扬冷峻的五官此刻俱都毫无攻击性地柔和下来,厚薄适中轮廓鲜明的唇瓣是肉粉色的,泛着自然的光泽,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一些羞羞的事情。
“傻丫头,发什么呆?”贺砺等了半晌不见她动作,忍不住伸手捏了把她的脸。
孟允棠猛的回,“咕”的一声,下意识地把嘴里已经融化的冰酥给咽了下去,一脸无措地看向贺砺。
贺砺笑着将她搂到自己的胸前,亲昵地吻着她的睑和鼻尖,道:“怎能如此爱?嗯?”
孟允棠在他怀中小猫似的往上拱,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凑过脸去主动吻上他的嘴唇。
她的唇舌冰凉甜蜜,柔软又热切地吮着他的唇瓣,还探入他口中。
贺砺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心如蜜糖。
“临锋哥哥,我喜欢,好喜欢。”她将他亲得唇瓣湿润火热,小脸埋进他颈间,气息不稳地低声道。
贺砺动作一顿,滚动一下喉结,抱着她站起身就往走。
谁还等得了晚上?
阳光斜照在窗户上,卫国公府后院林木茂盛,蝉鸣焦躁。
松龄院寝房里的红罗帐已然放下,七八个雪山似的冰盆在房里各个角落散发凉意。鹦鹉在紫竹架上来回轻跳,不时停下来向着某处瞪起小睛,仿佛在倾听时有时无的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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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允棠又起不来床了。
用晚膳时,贺砺将她抱到坐床上去吃饭,吃过饭两人坐一起说话。
贺砺向孟允棠提起要孟础润来做亲事的事。
“真的觉得他行吗?”孟允棠问他。
“他是弟弟,不行也得行。”贺砺道。
孟允棠听着他不容置疑的语气,暗暗同情了孟础润一把,忽又想起以薇的事来。
孟础润是男儿,以不急着娶亲,但以薇是女子,她的年纪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临锋哥哥,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个人?”
“人?”
“高安长公主府上的画师,姓袁名崇峻的个。”
贺砺疑虑地望着她,问:“是人?为要调查他?”
孟允棠道:“我跟说,不许跟别人说。”
见还涉及秘密,贺砺挑眉。
“我妹妹以薇,相中了个袁郎君。”她道。
贺砺有些惊讶:“爷娘要把妹妹嫁给一个画师?”
孟允棠拍他一下,道:“我爷娘还不知道呢,是以薇自己相中了。千万记得守口如瓶,别在我爷娘面前走漏口风。”
“也同意?”
“为不同意?是妹妹自己看上的,她心里既有了么一个人,嫁给谁都不会比嫁给他快活。我唯一担心的是个袁郎君人品不好或是有什么旁的毛病,配不上我妹妹,所以才想托帮忙调查一下。”孟允棠道。
“此乃小事。”贺砺伸手托起她的脸,笑意盈盈:“心里有了么一个人,嫁给谁都不会比嫁给他快活。听起来像是经验之谈啊,谁的经验之谈啊?”
孟允棠扭头想躲,他偏掐着她的双颊不让她躲,还要逼问:“就问是谁的经验之谈而已,躲个什么劲儿?”
孟允棠恼道:“是我的经验之谈,我心里有,嫁给晏辞一都不快活,好了吧?”
贺砺乐不支,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孟允棠双颊爆红,伸手捶他,他抓住手腕。
两人亲昵地闹了半晌,穗安在头唤道:“夫人。”
“进来。”孟允棠将贺砺的脑袋推,故作正经。
穗安端着托盘进来,将托盘上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