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 周氏被状若癫狂的吴氏给惊呆了。 “你放我娘……”急之下,孟允棠上去想拉吴氏,却有人比她动作更快。 孟础润冲上前去一把将吴氏推出老远,摔了个四仰八叉,挡在周氏与孟允棠去前面道:“要发癫去别处发,我阿爷还要养伤!” 吴氏摔愣了,回过神来后,干脆也不起身,就坐在地上嚎啕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孟老夫人在一旁跺着龙头拐杖唉声叹气。 床上的孟扶楹瞧着这乱成一团,一个头两个大,恨不能原地升算了。 周氏看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吴氏,心知单孟扶林被抓,绝不可能让她失态成这般模样,便孟老夫人:“母亲,到底发生了何事?” 孟老夫人面色灰败,仿佛一夜之间被抽干了心气的模样:“昨日下午,欣儿找回来了。人还活着,只被拔光了牙齿,割断了舌头。” 孟允棠吓得用手掩住嘴,周氏也惊呆了,就连孟础润都露出了不可议的表。 “真不你知道郑家不休她之后,派人做的?”孟老夫人盯住周氏。 周氏整理一下绪,道:“便了给儿孙积福,我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除了你们还能有谁?欣儿她一个姑娘家,这多年来,得罪的也只有你们而已。”吴氏不信。 “你若不信,尽可去官府告。”虽惊异于孟雅欣的惨状,但对这个一而再害自己的女儿,还不知悔改的侄女,周氏真同不起来。 孟老夫人道:“先不说此事了,当务之急,把老大给救出来。你们与卫国公府关系,去求一求贺六郎吧。” 孟扶楹闭着眼睛假寐。 周氏心中厌恶至极,道:“母亲,我们家也就靠着往日那点与卫国公府寻常走动而已,若说关系,怎及得上对贺家有恩的汝昌侯府?母亲何不去请张家帮忙想想办法呢?再者那两车货不大伯的,他想脱罪,将货主供出来不就了?” 孟老夫人被周氏这般半阴不阳地讽刺,恼怒不已,但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能冲周氏发火,只得呵斥吴氏:“别哭了!人还没死呢!” …… 大明宫太和殿。 太后一双凤目紧盯着贺砺,一脸不虞,道:“他身边的奉茶都招了,你还不实道来?” 贺砺放下茶杯,抬起脸来微微一笑,道:“此事确实我与太子共谋。” 太后见他认了,愈发觉着不可议,怒道:“他才多大?你怎能让他配合你行此险招?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不?” 贺砺神色镇定,道:“姑母,太子行此险招的不配合我,而你和圣上忧。他知道你与圣上现在必须表现得不偏不倚,不想因自己的事让你们难做。我动手,秦衍还会把我的动机往复仇上想,不会对你和圣上有过多的考量。太子年纪虽小,但有勇有谋,具备身一国储君最需要的坚韧品质,姑母大可放心了。” “放心什?他了杜绝童廉临阵退缩的可能,事先让奉茶将两人茶杯互换,仅这一个举动,便能叫秦衍知道,他参与中的。”太后道。 “那怎样?便太子表现得与他秦家亲近,难不成秦衍就能不想自己有个外孙当储君了?出了这件事,姑母趁机将东宫上下仔细排查一遍,该杀的杀,该换的换。东宫安全无虞,外头有我继续掣肘,秦衍老贼无暇他顾。” 太后斜眼瞧着他,道:“你事事虑周全,怎还让童廉没口就死在牢中了?昨日一早出狱,做什去了?” 贺砺道:“姑母,人都会有些不欲旁人知晓的私密,侄儿也一样。童廉死,只不过少了一次攻讦秦衍的机会而已,这种程度的损失,侄儿能承受,相信姑母也一样。” 太后看着他眉眼低垂,却暗藏桀骜的模样,没再说话。 这个侄儿回京时间不长,但她早已看透了,他不个易于掌控的人。 这也常,用人总会有这样的烦恼,得用的不掌控,掌控的不得用。 但人嘛,就他所言,总有些不欲旁人知晓的秘密。何不欲旁人知晓?因旁人一旦知晓了,这秘密,就会变成他的软肋。 或许她也应该改变一下自己的观念了,与让他找个有实力的岳家变得更不掌控,倒不静观变。那个不见经传的孟家,孟七娘,说不,就他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