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露出死不瞑目的表情,不能接受地后退一步,疯狂摇头:“不,这不可能!”
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太后娘娘大为惊喜,当场宣布:“传哀家懿旨,封五条家家主为悟妃,择日进宫。”
另外一位当事人却不太满意:“我难道不值一个皇后吗?”
“也不是不行。”太后满口答应,“那就皇后,择日完婚。”
虎杖悠觉得面前的一切场景都扭曲起来,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春天的夜晚透着寒凉,白日里开着的窗户也未曾关上,冷肃的风从窗户钻了进来,叫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再次睁开眼的虎杖悠看见自己的被子只剩下一角搭在她的腿肚子上,剩下的全滑到床下,而系统卷着被子在地上睡得香甜。
她缓缓地,缓缓地举起自己的手,掌势如迅雷,一巴掌就把人拍醒了。
系统迷茫地睁开眼睛:“怎么啦?”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她的语气非常危险。
系统莫名其妙:“然后呢?”
她:“不是你干的吗?”
“我在睡觉啊,我可是在!很努力地!学做一个人了!”系统有点生气,“你为什么觉得我还会操控你的梦境?”
听到他这么说,虎杖悠不禁露出备受打击的表情。
她觉得自己很可能出了大问题,居然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有违伦理法律的梦。
系统花了几秒读取了她的梦,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哇哦”的声音:“你果然比我更有天赋,这种剧情都能梦出来。”
她表情痴呆,似乎和外界断开了联系,也似乎失去了生的欲望。
系统安慰她:“哎呀,青春期的女孩子嘛,做这种梦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只是做梦而已,又不犯罪。这样,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立刻给你安排一个,以排解你内心的空虚。”
虎杖悠眼神凶狠:“不要做多余的事,不然我们两个必须死一个,懂吗?”
系统遗憾地收回这个想法:“好嘛好嘛。那您现在要继续睡吗?”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距离周四还有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她睡了一个白天加半个晚上。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虎杖悠从床上下来,一把抽出挂在墙上刀,低头悉心擦拭起来。
系统深深地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家的小可爱会变态成长,故事会朝着他不期望的方向发展。
“你现在在想什么?”他试图给对方做个心理辅导。
她语气低沉:“我在反思。”
“反思什么?错的不都是别人吗?”系统的话很有逼数,但他依旧选择不改。
“我觉得我的思想出现了问题。”
系统:“啊?”
“我不能觉得每一个遇到的男人都会喜欢我,也不该觉得所有人都对我图谋不轨。这世界上的多数人,还是普通的,不会对人产生恶意的,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喜欢别人。”
她觉得自己做的这个梦,很可能是她自作多情的缘故。
系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你听我说啊,某些人心里不是没有逼数,他们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走在大街上,随便抓着一个男人表白,对方都八成会同意你知道不?”
对某些垃圾堆的坏男人来说,这件事里白给的并不是他们,她才是白给的那个。
如果他们真能把她搞到手的话。
虎杖悠笑了笑,完全没有相信他的话:“把对我的滤镜摘一摘,谢谢。”
系统摇了摇头,觉得她这样迟早会出问题。
但那岂不是更好~
“大半夜的,你怎么在擦刀?”
有人站在了她的窗前,如霜的月华披在他身上的袈裟,整个人出尘而透着禅意,身姿萧肃,眉目俊朗,又如月下邀约的君子。
她:“我在想,要不要采取偏激一些的手段。”
比如直接从禅院家杀出去之类的。
来访的青年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你在禅院家受了不小的刺激,但如今的你要想凭着这把刀和他们对着干的话,还是没有太大可能的。”
她对咒术师还很陌生。
比之伏黑甚尔还是有些差距的。
“好吧。”本来就只是说说而已的虎杖悠把刀插回去,走到窗边和他对视,“您这么晚是来做什么?”
“拯救无辜少女于水火之中。”夏油杰笑着说,“如果你需要的话。”
“需要需要。”她点头如捣蒜,看他的眼神如看再生父母,“您就是我失散多年,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夏油杰满意地点头,带着她悄然消失在禅院家。
而趁着御三家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不存在的私生子所吸引,围绕其展开一次又一次的扯皮时,极为顺利和快速地办完禅院真希狗卷棘入学手续的五条悟也趁着深夜跑进了禅院家。
他怀着逗弄的心思,打算问自己的第三位学生,有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