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边摇了摇头。
顾绯猗:“……”
这又算是何种回答?
顾绯猗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他这几日都有些忙,除了第一天到行宫时把谢长生送来,都没能再留宿在谢长生这。
怀里没了谢长生暖洋洋的身体,他倒是睡得不太好。
谢长生倒不知道顾绯猗在想什么。
他还惦记着顾绯猗要考试的事情,问顾绯猗:“你要考我吗?”
顾绯猗却道:“不急。”
他慢悠悠地给谢长生沏了壶茶,又拔掉谢长生头上的玉簪、给他编了个辫子。
等他终于玩够,才斜斜依靠在美人榻上,将谢长生抱到腿上,一下下抚摸着谢长生的脊背,问:“小殿下,可知道郑先生家有几房妻妾?”
谢长生一怔。
顾绯猗又问:“小殿下,可知道隋庸现居何处?”
顾绯猗说着,凑近了一些谢长生。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谢长生鼻尖,又问:“小殿下,可知道曹
掌柜的准备把咱家的字挂在哪家店里?”
谢长生:……?[(”
不是,这根本没人说过啊。
这和上课时讲“1+1=2”,考试却在让人证明“为什么每一个除以四余一的素数p都可表为二整数的平方和”一样。
谢长生只觉两眼一黑。
他怀疑顾绯猗是在故意为难他并且他掌握了证据。
谢长生愤怒了。
他抓起顾绯猗的手,在他小臂上啃了一口,又恼怒地指责他:“老婆饼里没有老婆,你划的考试范围里也没有题!”
顾绯猗笑起来。
他问谢长生:“小殿下以为咱家在刻意为难?”
他举起手臂,先是吻了吻谢长生留在上面的牙印,又将薄唇贴着谢长生的耳,告诉他——
郑先生故意对他透露自己置办了外宅,为的就是让顾绯猗掌握他养外室的把柄,好有正当理由给他送封口费。
隋庸连道祖父无处养老,是因房子被官府收了去,他望顾绯猗能助他收回宅邸。
曹掌柜则提了两次城南处的酒楼生意不好,想买个什么东西来镇一镇。
他为曹掌柜写了字,曹掌柜必然要以买卖的名头,为他送来一大笔白花花的银钱。
一番话落,谢长生只觉得目瞪口呆。
甚至不需要伪装,他的表情已经十分茫然。
顾绯猗笑着咬了咬谢长生耳垂:“愿赌服输……可准备好领罚了?小殿下?”
不等谢长生回答,他已未雨绸缪地寻到谢长生唇瓣,把谢长生即将说出口的所有拒绝的话都堵在了二人交缠的唇舌间。
边吻着,顾绯猗边抽出谢长生腰间细带,在谢长生双手手腕上绕了一圈。
固定住谢长生手腕后,顾绯猗教谢长生面朝着他,在他腿上跪坐着。
接着,他一手按在谢长生后背,另一手则在谢长生屁/股上拍了几下。
微微有点重的力道。
谢长生不知为何,没觉得疼,腰倒是一酸。
他吭了一声,只觉得一股热气涌上脸颊,身体也有了些反应。
因顾绯猗按在他后背上的手掌,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在顾绯猗身上,被顾绯猗拍打他屁/股的动作带得在他身上摩擦着。
谢长生浑身都发起了软,顾绯猗却停下了动作。谢长生有一瞬间的茫然。
却见顾绯猗褪下谢长生亵裤,又扯下他自己的腰带,绑在谢长生身下。
就这一下,谢长生想要尖叫了。
这感觉实在太新奇也太强烈了。
他晕乎乎地挂在顾绯猗身上,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嗓子,脑海里更是什么都来不及想了。
他胡乱地咬着顾绯猗肩膀的衣服,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直到眼前白光闪过,才闷哼着浑身无力地瘫坐下来。
顾绯猗把谢长生扯开了一些距离。
他沉沉地凝视着谢长生写满了恍惚的面庞,心中
闪过令人四肢发麻的快感,一边把手指递到唇边,伸出绯红的舌尖舔了舔。
他帮谢长生叫了热水,帮他擦洗了一下身体,又帮谢长生被打到微微红肿的屁/股上了个药。
谢长生累到失力,已经站不起身。
顾绯猗将他抱到床上,仔细给他盖好了被子,又转身走到镜旁。
他微微褪下亵衣,看着自己脖颈和肩膀处的牙印。
大多是因听到老皇帝那边的乐声,谢长生为了忍住声音留下的。
不深,却令人倍感愉悦。
一想到这些印子很可能过两天就消失,顾绯猗就一阵可惜。
顾绯猗欣赏了好一会身上的画卷,这才调暗烛火,朝谢长生走去。
谢长生趴在床上,姿势活像岁岁,还并未睡着。
顾绯猗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