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仔细看看。“
盛皎月依然固执试图把脚丫抽回来,叫人捏着脚真的不像样子,尤其是太子的拇指好像故意在蹭她的脚心。
她又怕痒,腿脚都软的没力气。
盛皎月刻意说:”男子汉大丈夫,留点疤无伤大雅。“
话音落地,她发现太子看着她的眼神就很不对,眼瞳幽幽盯着她看,好似静的看不见底的深湖,”男子汉大丈夫?“
这几个字慢悠悠从男人口中念出来,显出几分玩味。
盛皎月心里发麻,梗着脖子点头,”是啊。“
卫璟倒是想直接剥了他的衣裳,叫他现行。
看看他还能不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
卫璟的眼神不由自主又朝着他的下腹看了过去,他喝了酒,克制的冷静理性,稍有放纵,先是解开腰间的云纹腰带,脱掉了碍事的绣金丝虎蟒缎服,燥热稍微冷却,他的拇指朝少年下面的方向在空中轻轻点了两下,”你这儿到底有还是没有?“
语气沙哑,眼神晦暗。
深深地,黝黑的眼珠灼灼盯着这处。
盛皎月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毛,扯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躯,精致秀丽的面庞逐渐由红转白,话说的自己都很没有底气:“当然有,可能没有您的这么壮观。”
太子那处,确实颇有分量。
庞然大物,属实……恐怖。
卫璟眼神逐渐变得暗色,他笑了笑,多了几分温和少了些叫人透不过气的压迫,“你何时见过?”
盛皎月被他问住,仔细回忆平时好像确实没有见过,虽然太子经常当着她的面更衣,但是……但是也只是换换外衣。
她找补,不要脸的说道:“看…看轮廓,也看得出来。”
卫璟抿唇低笑,意味深长:“哦。”
盛皎月说自己困了,时辰也不早,还是早些休息。
卫璟这次没有多为难他,放他睡觉了。
—
裴琅是最先察觉江桓不对劲的那个人,连着几日心不在焉,对围猎之事也不大上心,还问了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过裴琅也不关心江桓为什么发癫,他听说盛清越脚受伤了的事情之后,热脸去贴冷屁股,逮着了他的人就问他:“你的脚伤如何了?”
盛皎月被他堵住想走都走不脱,抬眸又见江桓,她心虚的紧,怕江桓认出夜里在河边洗澡的人是她。
她低着头,“没有伤。”
裴琅嗤笑:“你逞什么强?身娇体弱的,既然受伤了就回去养着。”
盛皎月蹙眉:“不劳你关心。”
裴琅爱极了他严肃冰冷的样子,装的很像回事,但就是想让人去逗逗他,叫他破了冰才高兴。
这几日他们盯着烈日去林中狩猎,皮肤都被晒粗糙了不少。
反观他依然细皮嫩肉,肤白貌美。
还是那个漂亮的盛公子。
皮肤水灵灵的,能掐出汁儿来。
鲜嫩白皙,透着薄红。
冰肌玉骨里溢出香气。
裴琅忍不住想上手掐他的脸颊,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能掐出水儿来,他的手才落在半空,就被少年瞪了回去。
小将军被这眼瞪的是神魂颠倒,讪讪收回手,嘀嘀咕咕:“我这不还没动手吗?瞪我做什么。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
盛皎月不想理他,冷着脸就要走。
裴琅追了上去,途中又碰见顾青林和太子。
也是奇了怪。
这两人不约而同问起他的伤。
只有江桓。
异常冷漠。
不仅如此,他还十分看不惯他们围着盛清越关心他的做派,一个两个深陷其中,还不自知。
江桓心里门清,这几个人都不对劲。
看着盛清越的眼神就像看见肉了似的,盯的很紧,像护食的恶狼。
江桓心想,你们就看上这么个玩意?除了张会蛊惑人的漂亮脸蛋,还有什么?
裴琅问完伤口又问到盛清越的婚事,“都说金榜题目后就是洞房花烛夜,你家里没给你安排一门两门的婚事吗?”
盛皎月觉得裴琅好烦,一个将军,话如此的多。
她板着冷淡严肃的小脸,“我还不急。”
裴琅啧了声,没安好心:“你弟弟可都有了婚约。”
他说的是盛清宁。
不过倒也没说错,但是盛清宁的婚事是自小就结下的,吏部侍郎家的小女儿。家世相当,是对良配。
盛皎月反击回去:“小将军怎么如此关心我们盛家的家事?”
她委实忍不下去,似乎是警告他,再继续烦她就去圣上面前点破他的身份。
裴琅听见小将军三个字还愣了片刻,不仅不恼,而是笑了,“脾气真不小。”
顾青林忽然间插嘴,”太子也没有婚约,你自己也还没个着落,还有江桓,年纪老大不小,不都孤家寡人吗?“
裴琅冷笑,”你如今一向喜欢帮他说话。“
是真的在帮未来的大舅子,还是另有所图,他心里清楚。
裴琅不悦道:“谁说我没有婚约?我这回进京就是来看看我母亲相中的姑娘。”
他眼睛斜斜朝江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