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斐瑞听见终端传来轻巧的声音。
没有怒火,没有推辞,没有沮丧。
这一刻,他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可悲可笑。
但很快的,他又听见很低的笑声,“拍都拍了,那就发吧,反正……叫春的又不是我。”
斐瑞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颤动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久,他道:“这就是你想说的?”
“你很生气?有什好生气的,从头到尾难道不是你主动的,是你求我标记你,你求我接受你,求我给你一个名分,求我戴上订婚戒指……你现在还求我,求我求你。如这都不是你犯贱,那我没有话说。”
我站在公寓门口,扶着脑袋,听着终端急促的呼吸。斐瑞愤怒至极,刻薄羞辱我人渣下等人的话一会没停。
我又道:“我是下等人,那我现在过去找你,你有本事就不开门,别张开腿。”
我有些崩溃。
实话说,我真的很把话说得这难听。
我不太擅长,我不大喜欢。
终端一片安静,我听见斐瑞沙哑的声音。
他道:“你过来。”
我挂了电话,情绪更崩溃了。
好羞耻,好他妈羞耻。
但更羞耻的是,我身后响起了掌声。
我回过头,季时川的情十分微妙,道:“原来你——”
“我不好这口!还有不偷听别人讲话!”
我阻止了季时川。
季时川似笑非笑道:“下次可以我试试,我可以当小狗。”
我:“……”
我望向他的胸,“奶牛狗吗?”
季时川喉结滑动了下,道:“我兴奋了。”
我:“……”
滚远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