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一堆安保便车冲来将群分开。
太好了,救我狗命了,我快被无数种信息素的味道熏死了。
在我撑着膝盖喘息的时候,安保将分成了两片,我抬头便看见斐瑞朝我走来。他的金发打理得很好,一侧的头发被扎起,造型别致,衣服合衬至极。
他微笑着对周围的媒体的镜头致意,身后的走向我给我披上了衣服,然后他走来挽住了我的手将我带到了车上。
我:“……”
这一刻,我觉我在拍什么古惑仔电影,我是那个从十二城砍到三城的哥,而斐瑞扮演的就是那个嫂。
我费力地将我脑中的东西甩开,跟着他上了车。
斐瑞坐在我身边,他先是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还在,太好了。”
我深深呼了口气,因为我听见我的终端传来了致命的震动。
在我去的验里,这种震动通常给我带来绝地求生的体验,且十分考验体能。
所以我一面摸了摸斐瑞的头,一面叹息,一面斜着眼睛看了终端。
[许琉灰:好孩子,终于见到你了,好久不见,我很担你。]
[许琉灰:我们孩子是议长了哦,还是行秘书长了啊,真厉害。]
[许琉灰:今晚来教吧,我要让教的给你庆祝一番。]
[许琉灰:信托基金的事,也一起解决了吧。]
[许琉灰:对了,千万要来,我和喀左尔都有事要和你聊聊。]
[许琉灰:虽然我觉得斐瑞不是好孩子,但是你现在想和他玩的话,就玩一儿吧,不要太分。好孩子。]
我:“……”
我转头看向斐瑞,斐瑞却直接吻了来,甜蜜的茶花的香味溢散。
隔离窗上升,隔开了驾驶舱。
我立刻伸手还住他的腰部,打开了终端,然而我尚未打出回复,却又看见一条信息弹出。
[李默:我在公寓等你,陈之微,最后一次机。]
我:“……?!”
车子抖动了,终端从我手中滑落,我瞪眼。
斐瑞似乎察觉到我的不甘,他咬了我的唇,却又扶着我的腰直接躺在车后座上。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后压住了我的终端,可我甚至都来不及说话,他便将我的头压到他的脖颈上。
他的呼吸的热气与信息素传来,喉咙深处溢出些哽咽的叹息。
“陈之微……陈之微……我好恨你。”
“差一点,为什么总是差一点……”
“这一次,彻底标记我,我们订婚,好不好?”
“再也不可以……”
他吻着我的耳垂,我额头满是汗水,一面也吻着他的脸颊,一面将手伸到他的腰。
终端终端终端!
正当我要将手塞进去时,斐瑞含着水雾的蓝眼睛弯了弯,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道:“陪我躺一躺,晚上再……”
我:“……”
不是你他妈的!你松手啊!
我不是要做那种事!
我张嘴,“好,我顺便处理终端消息,刚好你好像压——”
斐瑞将我的头按在他胸前,“不可以,之后再处理吧,现在陪我安静地躺一儿。我还有很事想知道。”
我:“……”
之后再处理什么?
处理我的尸体吗?
他妈的起来啊!我的终端!你觉不到吗!
我里愤怒地对斐瑞喊,我喉咙里藏着崩溃的哀嚎,但是我的脑子里却自发播放起来悠扬的歌曲:
觉不到你对我坚强,觉得到你对我说谎。
我安静地听着肖邦,觉维也纳的忧伤。
你的爱被埋藏,恨被收藏。
……
——啊啊啊别唱了!
许琉灰在拿喀左尔威胁你呢!虽然喀左尔死了没关系,但是你的命可真的被许琉灰埋藏,尸体被李默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