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腺会让对呼吸导致发烧,刚好我也有点发烧,不如传染给你。”
我抓着他的头发,认真看着他,“你发的什么骚我不道,但是滚远点。”
季川道:“其他的也不可以吗?”
我道:“不可以,很恶心。”
季川又道:“我可以晚点开会,推迟十分钟够吗?”
我:“……”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我真的觉你最好别这么恶心我,你对我没什么吸引力,我也不觉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毕竟你自身难保。”
季川望着我,眼睛有些弯,“那你要不等等,在等一阵子我说不定又有用了,钓着我不行吗?”
他妈的,好烦的一个栽种,应该让他死在那里的。
我很想打他,但是我真的怕他爽到,只能冷冷地看着他。
季川叹了口气,“好吧。”
我松开了手。
他起身往外走,走到玄关,却又回头望我,“不是,我就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没有,滚。”
我将脸塞进沙发里,开始补觉。
没多,我见门关上的声音,我又等了一阵子才睁开眼。
终于走了。
我立刻起身往外走,打开了公寓大门,确认了季川的车已经离开后我才合上门。随后,我打了个电话,压低了话音,“嗯,我是昨晚联系你那个,我醒了,你们有空就来吧,地址我发了。”
“需要多长间?六个小?能缩短下间吗?”
“不能?嗯,我道了,那你们尽快。”
“拖太久,就不好了。”
我挂了终端电话,见自的心脏怦怦跳起来。
没多,我见门铃声,我小心地打开一条门缝看,看见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
我压低声音:“进来吧。”
季川,我救了你,接下来我做什么,你最好都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真的有点恶心到我了。
我冷酷地想。
*
季川开到第三个会的候,精神已经有些崩溃了。
他是少见的易感期收到影响较少的,但这高强度的会议和采访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尤其是他需要反复和不的各级组织重复汇报,多少让他有些吃不消。
第三个会议结束,已经是下午一两点了。
季川疲惫地开着车已经往回赶,他看了眼表,这些破会议开了五个小了,人快累死了。副驾驶座上还有个顺路的事。
“到了到了,谢谢川哥。”
事笑嘻嘻,拿出了终端,“还是老样子的价钱?”
季川道:“双倍,我死里求生还司机,辛苦费。”
事翻了个白眼,“行行行,转你了。”
她刚下车,又转头道:“啊对了,你不是问我要公寓三级加密权限的芯片吗?我现在给你拿吧,你等等我。”
季川望着车窗外。
事家和他家也就十分钟车程,这条路的尽头就是他的公寓所在的地。这里平人烟较少,房价便宜,只是不是车窗外有不少黑色车辆来往。
都是些老旧的车辆,平平无奇。
季川想着,可那些车经他,他却总觉……有些不对。
“hello?你在吗?”
事叫了声。
季川回神,看向事,“在,不需要了,感觉房子的门还是别锁那么多层好了,万一把自锁住就完了。”
事耸肩,她下车回家。
季川锁好车,倒车找了个新位置准备踩油门,后视镜里看见事打开了公寓大门,一只狗陡然从房里冲出来朝她扑。
他愣神几秒,倒车停在门口,降下了车窗,
事见动静,回头看他,“怎么了?又反悔了?”
季川探头出车窗,道:“你那狗戴的什么,给我,下周免你车费。”
事翻白眼,“怎么什么便宜都占。”
季川大笑起来。
他接东西,重新启动车子,一路开回了家。
季川走到公寓门前,一只手陡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季川心中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但他依然笑眯眯地回了头,“好久不见,真是劳烦您大驾光临了。”
他喊出了他的名字,“江森。”
江森穿着军装,他眼下青黑,脸颊削瘦,原本清冷俊美的容此刻却削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