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那年轻探花郎正如同的名字,一眼望之,便惊春。
答非所问。
永宁帝挑眉,这可是个不妥的信号。
他转头看着坐得没正行的东宫,“你看上他哪里?”
公冶启似笑非笑,颇有趣味地说道,“儿臣觉得他很有趣。”
永宁帝换完衣裳,缓步在东宫的边上坐下,还拍了拍他的膝盖,让他往边上让了点,然后才说道:“莫广生子承父业,在边关做得不错。莫家已经出了两个武将,这莫子卿的才学虽是不错,可是莫家,暂时不能再出一个高位的文官。”
东宫看了眼永宁帝,“父皇,他才考中探花郎,等入翰林院,也得两年的时间。您就想得这么远?”
“别与我说,你其实没想到?”永宁帝斜睨了眼公冶启。
公冶启摸了摸下巴,猛地坐正了起来,字正腔圆地说道:“那有何惧?”少年东宫志得意满地挥手。“若他有能为,儿臣偏要他上位。”
再见面时,定要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
要是一朝被父皇打入冷板凳,那还怎么见面?
永宁帝淡定地点头,看来,在春日宴上,这两人真有了一番较量。
帝王的心思难猜,一时的念想也还未成行。
倘若东宫另有打算,也不是不行。
莫府上,莫惊春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摸了摸鼻子,正蹲在花丛中,边上还跟着个惊慌失措的花匠。
莫惊春看着满园娇艳,小声嘀咕起来:“这十八学士,要怎么养来着?”不信了还,他偏要养出一株十八学士,叫那少年开开眼!
果真,正是年少气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