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莫惊春来说,极其难得珍贵。
“来来回回这些年,您与臣的纠葛……而臣始终没有承认它的勇气,每一回,都被您牵着走。”莫惊春感觉到那团柔.软的棉花在碰着心口,让他还能继续说下去,“只是一人为君,一人为臣,二者又同为男子,总归是有些束缚在身,这迷惑了臣的眼睛,看不透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
今夜正始帝如同毛头小子一样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倾诉爱意的时候,莫惊春才真正意识到,其实陛下一直都是如此。
莫惊春眼角微红,轻柔地说道:“臣心悦您,这一桩事,本就没有可耻之处。”
他主动扣紧了正始帝的手。
十指相握。
正始帝的眼突地通红起来,那像是一头受尽委屈的兽,又仿若是无处宣泄的欲.火,一下子将莫惊春扑倒在软塌上。
陛下低下头来,用力舔过着他眼角的湿.润。
凶残的恶兽咬着兔子的脖颈,可怜兮兮蜷.缩在恶兽身下的兔子却没有半点兔入兽口的感觉,甚至还主动往兽口里送。
在这安静的,美好到了极致的瞬间,莫惊春似有似无地听到了一声叮咚声。
那像是精怪的提示,又像是某种奇怪的喟叹。
但那些都与此夜的事情无关了。
窗外风雨大作,长乐宫内,却是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