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然后吊起。
她掂量掂量皮鞭,扯唇对他们露出个虚假的笑,而后皮鞭甩出了破空之声,打在他们身上。
啪啪啪啪——
“我都说了。”
啪啪啪——
“叫你们!”
啪啪啪啪——
“不要过来!”
“你们不听,非要来。”
沈容每说一个字便抽他们一下。
她极用力,一鞭下去抽得他们皮开肉绽。
他们嘴里被塞着东西喊不出话,只能瞪大眼睛惊悚地看着沈容,眼里流露出祈求。
沈容停手,晃了晃皮鞭,想到件事,对角落里的鬼影们道:“我要离开一会儿,你们别放他们下来,不然我回来连你们一起抽。”
鬼影们不惧怕皮鞭,但惧怕沈容的触须,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童凤被抽醒,黑白修女裙上被抽出一道道染血的痕迹。
她满眼是泪,眼神怨愤地发出“唔唔唔”声。
听那声调,似乎还在骂沈容是疯子,要威胁赶她出去呢。
也是,童凤没看见沈容的触须,还以为沈容是和其他人一样依赖教会苟延残喘的人。
这让沈容更加好奇,在这些人眼里,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教会的人才会宁死也要留在这里。
沈容丢下皮鞭,往外走,道:“你们等会儿,我把芳芳带过来。”
童凤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四个外来人惊恐的眼神里带上一丝疑惑。
他们根本不记得芳芳是谁,哪怕芳芳死在他们手里。
沈容走出房间,关门前对他们道:“你们不知道芳芳吗?她是我的朋友,就是那个害你们出了一笔装修费的人啊。”
“我本来还没想过去找你们呢,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可以让我送给我朋友一个礼物,以还她帮我出气的情分。”
沈容皮笑肉不笑地从门缝里对他们扯了下嘴角。
啪——将门关上。
他们像任人宰割的牲畜一样吊在房顶上,被锁在了黑暗的房间里。
“唔唔唔——”
他们发出沉闷无助的求救。
然而就像曾经在这里,在杂物间里,一次又一次响起过的惨叫和惨叫一样。
无人听见,无人来救。
他们只能在恐惧中等着沈容回来,带他们见一见被他们玩死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