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与其浪费时间的在我这撒泼耍横,想要得到应有的赔偿和说法,倒不如自己回去想想,该如何尽快的将此事圆过去。毕竟未婚通奸的名声和罪名,都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承受的起的。”
周氏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李清欢会这么回她。她沉默了一阵,似乎在想,自己到底是死缠着李清欢好,还是听李清欢的,打道回府?
李小梅听闻李清欢这话,特别是后面一句,也顿时有点慌张起来。神色间皆是悔意和害怕。
周氏瞧了一下四周围满的村民,正对着她们三人指指点点,就这么回去了,似乎太没面子了。毕竟她可是在此嚷嚷了一早上,还有别的村村民也来看热闹。她要是就这么走了,不但没捞着丝毫好处不说,岂不是间接的承认了李清欢所说的那些罪名?也承认了她女儿自己给自己下药,才做出了那么不看入目的下作事?
这可不行。名声二字可比她女儿的命还重要,周氏自认自己不傻,自然不会听李清欢的。不过她还未来得及发作,便见司马越来了。
司马越此次不是一个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店铺的伙计。不过光是司马越的到来,便足够令在场的人议论纷纷了。因为听说昨夜里抓住通奸的李小梅时,那丫嘴巴里喊着的却是越公子三个字。
这方圆百里,能被唤做越公子的,也只有司马越一人罢了。所以说到底,这件事似乎与这位大名鼎鼎的大地主司马越也脱不开关系。而他这么一大清早过来,无疑又让人心中开始揣测他此来的目的?
司马越面色平静,目不斜视的行至李清欢面前,才回头对着周氏道:“周氏,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果真想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吗?”
他语气清冷,听不出什么其他的意味,不过他身后原本跟着的那名伙计,在看清在场的人后,却行至李小梅跟前道:“这位姑娘不知可还记得小人?”
李小梅闻言抬首,对上那男子的面貌,顿时惊的朝后退了几步,躲在了周氏的背后,神色中的慌张胆怯不言而喻。
她扯了扯周氏的衣袖,意指让周氏就此作罢。
周氏也看出了女儿面色的惊恐,又见那伙计一身干干净净,像是药铺的打扮,顿时明白了几分。
李小梅昨夜吓傻了,不过今早却在一家人的逼问下,便全部都坦白了出来。所以老李家的人都明白这件事要怪,也只能怪李小梅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可刚刚病好的钱婆子哪里能接受的了这个结果,所以当即逼着周氏前来向李清欢讨债。
钱婆子心想着,李小梅如今身败名裂,没法嫁个好人家,更没法给她什么好处。既然如此,便让这母子二人赖上李清欢,反正人是从李清欢家出来才招惹的祸事,李清欢便多多少少得给点赔偿,她也不算太吃亏。
可她似乎忘了,李清欢自从那次病好后,便从来没有在她手底下吃过亏。反而周氏看的比较清楚,所以她顿时就明白了自己此次前来不但不会有啥好处,再闹下去,只怕她女儿更加没法见人了。
周氏心思这么来回一转,顿时收起了眼角的泪痕,朝那伙计冷喝。“谁记得你这奴才。滚开!”说罢。便拉着李小梅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去。从哪来,回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