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惊的往后仰,气急败坏的“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她发现自己坐在司马越大腿上,往后仰的姿势太过难维持,以及尴尬了,便只好认输道:“你,你先让我起来。”
司马越这次倒也不打算不为难她,正准备拉她上来,便听闻村子不远处传来一阵哄闹声。
李清欢现在住在山下,所以村里面一有什么动静,她都能听的到。
“发生了什么事?”她问。正本能的借助司马越的手臂抬起头来时,司马越又刚好回头看她,然后两个人的嘴唇竟万分巧合的重叠在了一起。
李清欢惊了一跳,将头猛的向后缩去,却不知司马越的手臂何时绕到了她的颈后,在李清欢还未反应过来时,紧密的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事后,李清欢气的想要大骂司马越不讲信用。那人却只是无奈的耸耸肩道:“方才可是你在占我的便宜,我只是顺手满足一下你罢了!所以不算违约,而且你年前已经过了生日,如今虚岁十五,我也不算欺负了你。”
李清欢气的全身发抖。这人耍起无赖来,可是远远在她之上。更令她气恼的是,司马越的这番言语,说对又不对,说不对又有几分理由。到最后,竟令她无话反驳。
司马越见她气恼,又对自己毫无办法的样子,很不要脸的再次笑了。而这时,李青兄妹也被村里的动静给吵醒了,见厨房里有人,便走过来看看。
李清欢自然不好意思当着弟妹的面找司马越的麻烦。不过她一想到自己方才吃亏的事,便不由沉下了脸。特别是她想到司马越半个时辰前,还和李小梅发生的事,心头便有些恶寒自己起来。
她狠狠的擦了擦嘴巴,瞪了司马越一眼,这才简单应付弟妹几句,然后准备出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她心里早已猜到了几分,不过当她和弟妹沿着小道抵达村民哄闹的小树林时,却顿时李大娘给拉开了。
李清欢不知道这一大群人举着火把围在一堆是在干嘛?但耳朵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村民们的指责鄙弃,以及周氏哭天抢地的大骂,然后便是李小梅悔恨不已的辩解。
李清欢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听众人的语气,奸夫也在场。也就是说,与李小梅在这树林里头苟且的人不知司马越,而是另有他人?
当着弟妹的面,李清欢不好多问。不过这种丑事发生在村里,还被大家当场捉奸,即便李清欢无心打听,翌日也已经有人在她耳边传送了一遍又一遍了。更可况,李小梅是从她这吃了饭回去,才发生这种事的。
听说李小梅和傻大个被抓了个正着时,那两人还正在激烈的共赴**。
傻大个惊的跳起来,全身被李小梅扒的干干净净不说,还被李小梅抓挠抠咬的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可李小梅却还不满足,哪怕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依旧**着全身,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挂在傻大个的身上,紧紧不放。嘴里更是胡乱的哼哼着‘越公子’三个大字。
村民们拉了许久都拉不开,最后还是周氏听闻动静,跑过去气的抽的李小梅一大耳刮子,李小梅才被大醒,这才看清了和自己欢好的人并不是她梦中的越公子,而是她一直以来就十分嫌弃的傻大个。
翌日一大清早,周氏便带着李小梅站在李清欢的门口泼妇骂街,说是李清欢故意下黑手害了她李小梅。就连李青兄妹前去学堂,也被周氏挡在了门口,硬要李清欢给个说法才行。
李清欢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来周氏是想找个替罪羊,顺便从她身上挽回点损失。毕竟李小梅这次算是自己栽在自己手上了,不过李清欢可不认为自己是软柿子。
她堂堂正正的走了出去,面对周氏的撒泼,也只是动动眼皮子。等周氏气够了,她才不急不慢的端了杯水喝道:“你说这事怪我?”
周氏答:“就是怪你。要不是你,我女儿能被范简那个傻儿子给糟蹋了吗?就是你不怀好意,给小梅她下了药,所以才,才哎哟喂,这可让我怎么活哟!我就这一个女儿呀!呜呜呜”
周氏说罢,伏在李小梅的身上大哭。而李小梅也自知自己昨夜的事丢脸,又与李清欢没有多大关系,所以从始至终都拉拢着脑袋垂目,不曾言语什么。
这次要不是她娘怕她留在老李家被钱婆子打死,也不会拉着她来丢人现眼,现在她哪里还有勇气和李清欢对峙。
李清欢听闻周氏这话,不由笑了。“大伯母,您说这话我可就奇了怪了。我记得昨儿个我家虽然办酒宴,却没请你们一家子去?晚上也是李小梅自己跑来我家蹭吃蹭喝的。您说到下药这事,那就更奇了怪了。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那药并非是从我家搜到的。而是昨夜里村民们从李小梅的衣裙里搜出来的,所以事实证明,那药是李小梅自己下的。”
“放屁!”周氏大骂。“我女儿冰清玉洁,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李小梅依旧不说话,但李清欢却被周氏那句冰清玉洁给恶寒到了,但还是笑道:“这我怎么会知道?难道你女儿没有,我便有了?”
她懒得和周氏纠缠下去,便又道:“大伯母,您女儿的人品如何,我想您比我更清楚。今日这事,我好心劝您一句。我这不是开慈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