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同情心来换点情报了。
比如,如果不过我是不是真的得卸任当平民了。
比如,那个述职会不会很夸张,还是走流程。
再比如,我会不会一露面就被暗杀。
又或者,我需不需要像我拉拢无数专家给我站台一样,在酒桌上喝酒或者在宴会上跳舞送花。
联邦可是汇聚了多人种多族群的社会,可以说这阵子我真的见过太多稀奇古怪的应酬了,看到头发眼睛颜色多的官员就还好,顶多跳跳舞舞玩点我搞不懂的赌桌游戏。那要是跟我一样黑发黑眼或者颜色少的,不喝个几斤都下不来。
不过无论哪种,共同点都是必须唤一些应召beta和omega表演节目或是陪着,总而言之,非常折磨人。毕竟我经受不了一点诱惑,但必须又要拒绝,因为不知何时会被握住把柄,最后我只能隐晦地说我不行。
自从承认了我不行之后,我感觉很多对我有敌意的官场人都和善了一些。
步入病房时,季时川和刚才生龙活虎的样子很有些区别。
他脸色苍白,捂着腹部,眼睛眯着,躺在床上,“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吧。”
我奇怪地走到他床边,“你怎么了?”
季时川仰着头,呼吸有些急促,“江森打我了。”
我回想了下我和江森的初见,顿了下,道:“江森也打过我,他拳头真的梆硬,你忍忍吧。”
季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