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膜骤然消失。
许琉灰的虹膜扩散变大,抓住她的领口,嘴唇从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唇上。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视线从她的额头扫到了眼睛,又扫到唇,吻也一样。他的手急不可待地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拉着、扯着、拽着往自己的肌肤上触碰。
“这样蹩脚的借口,真令我伤心。”许琉灰的吻长了尖刺,在她身上流下一串红来,“陈之微,你知道吗?当你努力想要和我谈条件的时候,我都觉得……你都像个和我讨要糖果的小乞丐。那么可怜,那么落魄,又那么无助。所以你要什么,我都是会给你的,我总是觉得你瘦骨嶙峋,狼狈好笑,受人欺负……”
他带有尖刺的吻此刻又带上了灼热的水汽,灼得她难受得推拒起来,“老师说得对,我就是个臭要饭的,那你能不能别——”
许琉灰吻向她的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的,一只眼睛却又痉挛起来,像是在容忍着什么情绪一般。
这个吻过于漫长,以至于离开时还藕断丝连。
他任由涎水落在唇角,喉咙中吐出的音节只有迷惑,“可是为什么你就这么养不熟呢?我的好孩子,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不依靠我,不坦诚对我呢?斐瑞今天特意给我送来了你们□□的视频给我欣赏,那样摇尾乞怜,毫无尊严的,下贱得像是卖春的的omega,你却也全情投入,爱惜至极。”
许琉灰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颌,话音温柔得像是在对学生讲课,“也是,那样的人你也能碰,自然无所谓一个离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omega你也觉得可以。他长得漂亮?还是安德森家族让你趋
() 之如骛?或者是他确实很懂如何在床笫上迎合你?又或者,只要愿意脱衣服,把生殖腔给你玩,是个omega就行?”
他的情绪随着他的话越来越不稳定,身上重重压下的阴霾却像是解开了名为伪装的帷幔后的本体。
许琉灰的手扶住她的腰部,语气仍然柔和,“被吓到了?可我还没有说完,因为我不知道你——我的孩子,是否总是不清楚那些外界会对你施加的伤害与诱惑,或者是你清楚,但你一定要与忤逆于我,只为了那些你本唾手可得的东西。所以我要继续,还有喀左尔,也许我叫他和洛你会更熟悉一点。他从教会回来的时候,连口红的痕迹都擦不干净,脏臭得活像是个贫民窟里出来的。你们这么熟吗?还是在你更小的时候,他就和你有过更多接触了?他明明知道我们如何相处,却仍然痴心妄想得到更多不属于他的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更有意思了?”
“老师……”
我在心中反复深呼吸,吓得背后一阵阵冷汗。我真的被吓到了,第一次听到许琉灰说这么刻薄又怨毒的话,可他脸上没有半分波澜,甚至反而有了笑意。
许琉灰温柔地摩挲着我的腰部,在我耳畔留下一串串的吻。
我终于理清楚了思绪,道:“在老师眼里,到底是我与他人接触更令老师生气,还是我别有所图更令人生气,或者是……”
许琉灰的吻凝滞住,他的唇离开了,望着我。
我道:“老师觉得我不在你的掌控中更令人生气。”
许琉灰笑道:“我怎么会想要掌控你呢?我只是希望你的人生,更加符合我的期望,我会为你选择一条最好的路,同时扫清其他不该有的障碍而已。”
他的手掌贴住我的脸颊,眼神沉沉,“我是你的老师,你的长辈,你的父母。”
许琉灰说完后,竟忍不住又一遍遍地道:“神会指引我们走到最后。”
“老师如果是我的老师,我的长辈,我的父母,那不应该与我接吻、耳鬓厮磨、甚至是如今这般。”
她的声音响起。
许琉灰道:“为什么?”
他听见那个他听了无数次的答案。
“无论是李默、斐瑞还是喀左尔,我或许总有一天会与他们组建家庭,但我绝对不会和老师组建家庭的,不是吗?”
她的话音之中带着肯定。
许琉灰再一次的,感觉到耳边有了尖锐的声音,脑子混做一团,他开始晕厥。
他明明缺乏睡眠,可这种晕厥却让他想到了太多次睡眠过长时的感觉,充满隔膜,胃部作痛,厌恶,恶心,高塔呼啸的风带来不属于他的热闹与喧哗,吵得他想一跃而下。
空间颠倒,呼吸凌乱,时钟滴答。
许琉灰在短暂的晕厥过后,发觉自己依然环抱住了她,头紧紧地抵在她的肩膀上。他仰着头,呼吸困难,蒸腾着热意的汗水从额角落到脸颊上,身体耸动着。
他的脸颊上满是红晕,唇齿湿润,喉咙之间是更闷的吟哦。
许琉灰只是仰着头望着穹顶上的花纹,那花纹像是一层层下坠的网络,几l乎要覆在他的视网膜上将他拢在着漫长的阴影当中。()
久未有过的充裕让他的疲惫都成了最佳的助力,歇斯底里的情绪在此刻也尽数化作了神经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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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琉灰弯曲着眼眸,眼角溢出了泪水,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他落泪。
所有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