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吗?”
季时川呼吸重了些,“别拍了,爽到了。”
我:“……”
啊啊啊啊你妈的神经病啊!!!
我草啊,真受不了这个崽种,去死啊!!
我用着震撼的眼神看着他,“你好恶心。”
季时川:“这一句也——”
我:“……”
季时川即便被抓着头发,脑袋却像是活蹦乱跳的鱼一样朝我拱过来,笑得越来越放浪。
“不是要羞辱我吗?怎么不继续了?”他突然伸出舌头,舌尖上有了一颗亮晶晶的舌钉,“我前两天为你打的,可是你让我等了好久……”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舌头。
季时川的眼睛骤然瞪大,却没动,殷红的舌头湿漉漉的被我捏着。
我也没其他的动作,就是看着他,他有些疑惑,却还是伸着舌头。慢慢的,他开始用嘴巴呼吸,呼吸声回响在车内,涎水从唇角滑落。
“好像狗啊。”我凑过去,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好狗狗。”
季时川:“……”
他迅速收回了舌头,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捂住了嘴唇,发烧似的红却从手指捂住的肌肤处溢出,最后溢满了整张脸。
季时川灰白头发下的异色瞳瞪着。
好一会儿,他道:“你——陈之微,你——”
我笑了笑,伸出了手指,放在他眼前。
季时川仍然捂着嘴,总感觉舌头的干涩与酥麻不断萦绕在口腔内,使得他的腮帮子都麻了起来。他看着放在眼前的手指,透明的液体沾染在指尖,灰烬味的信息素潜伏在空气中,释放着压力。
红酒味的信息素像是嚣张的疯狗一般到处叫嚣,想要占领更多领地,可偏偏遇到这灰烬的味道却愈发想要保持住距离。出于生理上的恶心与抗拒却唤起了季时川更多的兴奋,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心脏泵血的速度越来越快。
季时川凑近了些,望着面前的人,再次伸出了舌头。红色的舌头上,舌钉亮晶晶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璀璨的光,谨记着,像是一条蛇一般盘旋住手指,缠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