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乱跳,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我跟晏双只是朋友……”他又补充道:“我不喜欢男人的。”
金丝边眼镜在医院走廊的灯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魏易尘点了点头,“明白了。”
盛光明觉得他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难言的古怪,他忍不住追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魏易尘转过脸,目光上下扫视了盛光明几眼,神色似笑非笑,“盛先生,这不重要。”
猎人怎么会在意猎物的想法?
“欢迎。”
盛光明最后从这个男人嘴里得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欢迎”,欢迎?他在欢迎他什么?
他看向魏易尘,对方正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专注地看着在床上安眠的人,神情谈不上温柔,就是很平常、很平常的样子,好像他可以一直这样看下去似的。
欢迎。
他到底在欢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