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实話实道:“只觉得,你很怪,太怪了,让我……想不了旁的,甚至忘了倾慕你这般人物。”
“也许是因为,以往你在我们这两人关系里是掌控的那一方,如今不习惯了?”
唐安安又低下头,感到李瑕话太直,让她难以招架。
她受过太多教导,本该长袖善舞,应对自若。
但在李瑕面前,她甚至不如丫环自在。
“我不是以往那个李瑕了,不会受你摆布。当然,这‘摆布’不是个坏词,我想不出更好的,你知道就行。”
“把握。”唐安安低声道:“我曾经想把握我们的命运。”
“是,你曾经很努力,但我忘了,抱歉。”李瑕道:“而你若做不到忘掉曾经,与我相处,你只会感到不自在,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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