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星乜她一眼:“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你快点生个小屁孩。”
书吟停顿几秒,语气平静:“……反弹。”
沈以星笑得直不起腰来。
她们许久没见,躺在一张床上,话题一个接一个,聊到深夜。
理所应当地,睡到了隔天下午。她们在沈以星比主卧还大的化妆间化妆,寿星沈以星化了个富家千金妆,她给书吟画了个初恋白月光妆。两个妆容,都无比贴合二人的五官,凸出彼此的脸部特色。
而后,她们去沈以星定好的餐厅吃饭,切蛋糕。
与以往不同,书吟没见到陈知让。
餐厅里只有段淮北在等她俩。
书吟问:“你哥不来吗?”
沈以星眼睫掀动的弧度慢了半拍,她神色泰然,装不在意道:“他有事,来不了。”
书吟并未往深处想。
吃完蛋糕,沈以星重色轻友地和书吟告别,投奔段淮北的怀抱。
书吟目送他俩离开后,站在清寂的夜色里,望着城市街头的霓虹,不知在想些什么。
“发什么呆儿呢?”
身后蓦地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如冷涧溅雪,飘荡在料峭的春风里。
书吟循声回望,“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商从洲朝她走过来,像是早有所料她会穿得单薄,手里拿着条家里带出来的围巾,一圈一圈地围绕在她颈间。动作细腻温柔。
他鼻息间呵出的雾气被风吹散,“我不是说了,
() 不会让你等我了?()”
是情人节那天,他说的。
书吟都快忘了。
她好奇:你记性一直都这么好吗?⒋()_[(()”
商从洲牵住她的手,侧眸望她,淡笑着:“有关于你的事,才记性好。”
书吟弯了弯唇角,与他往车停着的方向走去。
书吟问他:“小五呢?”
商从洲说:“他回自个儿家了。”
书吟大概能猜到:“是你把他赶回家的吧。”
商从洲面色温润:“是他自己滚回家的。”
书吟说:“好粗鲁的词。”
商从洲淡淡地嗯了声,目光瞭望远方,“放心,我对别人可能是粗鲁,但你肯定是温柔的。”
意料之外。
书吟一脸欲言又止。
商从洲无法接受她的质疑,伸手掐她的脸,“不是吗?”
书吟躲闪着,他手紧紧地跟上,莫名地,她就被他拥入怀里,极亲昵的姿势。
她埋在他胸口,抬眸,细眼狭长,亮晶晶的,鲜活清丽,又有几分顽劣在:“……床上的时候,你确定你是温柔的,不是粗鲁的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揽住她,手微往下伸,揉着她腰间软肉,他低沉的嗓,声色喑哑:“我们回家好不好?好久都没有……”
即便在商家和书家,他们都睡在一张床上,然而两边家里并没有安全用品。
他们每天忙着见各种亲戚,压根没时间去买那玩意儿。而且也没必要,商从洲自问自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能做就不能做。
遑论——
这段时间他其实在书吟这里讨了不少便宜。
她对他属实是有求必应,温儒的含吐,饱满的裹挟,以及手指的紧放……无不让他身心愉悦。
书吟的脸颊和耳朵都烧了起来,情难自抑地溢出鼻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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