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翘起一个地球的性格,书吟和商从洲选择性忽视。二人默契地开启下一个话题。
商景川不忿,嚷嚷着:“你俩关心关心我呗,行吗?”
“二哥?”
“二嫂——”
无论他如何喊,书吟和商从洲都不搭理他。
商景川郁闷至极,最后以实际行动,争得他俩的注意力。
——跟他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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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座兀的多了个人,书吟和商从洲都倍感无奈。
商从洲:“我和你二嫂好不容易才有二人时光,你非得来掺一脚是吗?”
商景川厚着脸皮:“在家也没人搭理我,就你俩愿意和我说几句话。你俩
() 走了,我在家待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跟你俩一块儿。”
商从洲软硬不吃,商景川很有眼力见,找书吟求情:“二嫂,你就收留我几天吧。”
书吟确实心软:“好。”
商从洲瞥她一眼,眸色清淡冷然。
他的目光很淡,却有很深的情绪,类似于委屈。
书吟眨了下眼:“沈以星后天生日,我和她说好了,明后天都陪她。”
“沈以星?”商景川显然是认得沈以星的,“二嫂,你居然和沈以星认识?”
“居然?”书吟也抓住了这个词。
“那你是不是也认识陈知让?”
“你还认识陈知让啊。”
“嗯,我俩都在斯坦福留学的,他当时挺出名来着,好多女生追他。”
书吟回忆了下:“我印象里,他好像没谈过恋爱。”
商景川咋咋呼呼的,几天的相处下来,他都要成为书吟的好闺蜜了。
“我一个学姐也追过他,特难追。”
“不过那学姐和我说了个秘密,二嫂,你想听吗?”他一脸神秘兮兮。
换做其余人,恐怕此刻已经被吊起胃口,八卦心轰然腾起地问,什么秘密。
但书吟不是。
书吟是个探索欲极弱的人。
她仅对她关心的人、事上心。
能让她上心的人,目前而言,只有三个:奶奶,沈以星,以及商从洲。
陈知让不在其中。
书吟弯了下唇角,侧脸神色清淡平静,语气也淡的似无风无雨的湖面,掀不起一丝波澜:“有关陈知让的吗?不太想听。”
“……”
商景川哽住。
难得如此挫败。
“不是,二嫂,你对八卦不感兴趣吗?”
“我对你二哥的八卦更感兴趣。”书吟弯起眉眼来,霎时,平淡的湖泊泛起涟漪,生动明媚的,“或许,你知道商从洲的八卦吗?”
当事人商从洲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谈论我的八卦,能否避开我呢?”
哪有人当着面讨论人的八卦的?
书吟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声量没有办法减小,和商景川说:“那你私底下和我说商从洲的八卦。”
商景川愣愣地:“啊?”
书吟微笑。
商从洲忍不住了:“别逗他了。”
商景川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书吟耍了。
他不气愤,就是觉得,自己这二嫂真的很有意思。好像和谁都能聊得起来,谁都不怕,就连他爷爷,她都不怕。要知道,那些个堂兄弟姐妹们,都不太敢和爷爷说话,除了商从洲。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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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总算回到了自己家。
过了近一个月,再回家里的第一个夜晚。
和商从洲共住一个屋檐下的,是睡在客卧的商景川。
而书吟则去了沈以星家。()
许久未见,沈以星想书吟想得发紧,甫一见到书吟,像是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飞奔向书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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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亮如星辰,一眨一眨地,眼里写满了好奇:“快说快说,在老公家过年的感受是怎么样的?是不是被所有亲戚挨个逼问你俩的甜蜜爱情故事?”
和商从洲在一起久了,身边无人时,他总喜欢自称“老公”,也喜欢叫她“老婆”、“宝宝”之类爱人间常叫的词。
再骄傲的天之骄子,遇见爱时,也会沦为平庸之人,时常将爱挂于唇齿。
听多了,书吟产生了抗体,神态自然道:“在老公家过年和在自己家过年差不多,毕竟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亲戚来我家拜年,一年只见一回,我都不知道叫他们什么。”
话音落下,静了好一会儿。
察觉到沈以星望向自己的眼,伴有匪夷所思。
书吟笑:“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沈以星:“你叫他老公叫的好自然。”
书吟:“那他本来就是我老公嘛。”
四平八稳的语调,声量却渐渐降了下去。
她到底是不擅长秀恩爱的。
沈以星感慨:“去年的今天,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你早日找到男朋友,没想到一年的时间里,你不仅找到男朋友,还结婚了。”
书吟不遗余力地夸她:“全靠你诚心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