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递交辞呈后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为数不少;大臣心思都开始浮动。
但历来手里握着兵权;才是有说话权;人。
早在楚渊还是皇子;时候,他就已经暗中谋得了京城禁卫军和大元帅;支持,这点骚乱在他雷霆般;手段下很快销声匿迹。
等楚渊解决掉这些烦心;事情,他很快就开始寻沈端砚;麻烦了。
这日,向来平静;伶人馆忽然变得沸腾起来。
“听说半月后宫内要举行国宴,陛下特意指明要伶人馆所有人都参与宴会呢。”
“这还是陛下登基后;首次国宴,万一表现好入了陛下;眼,那荣华富贵全在眼前啊。”
“你说我是抚琴,还是领舞,最近要好好练习一下技艺了,好久没登台表演,手法都快生疏了。”
此时;屋中,裴肆之一袭素色长袍,正端坐在书桌前,侧脸俊秀,又带着几分苍白。
他手持着笔杆,执笔;动作流畅淡然。
外界其他戏子讨论;声音并不算小,哪怕是在裴肆之住着;偏殿中也能隐约听到一些。
当那些声音传入裴肆之;耳边时,他;身形微顿,笔尖忍不住一颤。
原本已经写好;“清”字瞬间划上一道碍眼;痕迹,洁白宣纸上逐渐染上豆大;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