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你就让我留下吧,我能帮你照顾时姐姐,”李书音捂着胸口,“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连这点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
“要是不满足你,你现在就去死吗?”时清把茶盏放下站起来,“那你去吧。”
“还把你留下?留你干嘛,就你这两斤肉,过年能片一盘子菜吗?”
“人家觉得我娘好你就想嫁进来,那苍蝇还觉得屎香呢,你怎么不上去舔一口?你也知道脏,你心思比那还脏。”
放桌上所有人筷子都放下来,但没一个开口拦着时清。
李书音单手捂着胸口,指责时清,“你怎么能对我一个长辈这么说话?”
“长辈?你也配做长辈,你要是不姓李,我都以为哪家青楼门没关好,让你跑出来了。”
时清嗤笑,“你捂胸口对我没用,谁人不知我院子里摆着口棺材呢,你这边死我那边埋,就着我的婚事咱们丧事喜办!”
“你不是想留在京城留在时府吗,到时候棺一盖土一埋,连青山县都不回,也算全了你留在京城的心愿。”
“我叫你一声叔叔你真自己不当外人了,你说你寿命只有十年我还说我只能活这两天呢,我想看你表演个铁锅炖自己,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我这个当侄女的心愿?”
李书音仗着身体不好,在家里哪怕别人不赞同他的做法,也不敢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他还是头回被人指着鼻子骂他不如只鸭子的。
李书音捂着胸口大口喘·息,脸色瞬间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他这招也就对李家人有用,想着他没几年好活,能忍就忍了,全当他说的都是屁话,听完就算。
时清字典里还真就没有“忍”字,“别人让着你,你真就光明正大不要脸了,当着我爹的面要给我娘做小,就是青楼里的鸭他也不敢这么说。”
“你是脸皮比他厚,道德比他薄,心还比他脏!”
李书音跌坐在凳子上,有种只出气不进气的感觉。
李父面露担忧,正想说算了吧,就看时清手指着地:
“你晕,你大胆的往地上晕,这边我府里的大夫说抢救不过来,那边我就把你就地掩埋。”
看李书音那个样子,就知道不是想晕倒,就是装给别人看,然后等着对方妥协。
“你也说了你左右不过这十年,横竖得入土,就你这样的,晚走不如早走。”
“这辈子感化猪都感化不了你,你还是下辈子重新做人吧。”
小样,小刀喇屁股,今天就让你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