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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谁料就在此时,又觉一道目光又一旁投来,似乎并不是多么友好,她试着循去,果然望见,萧钧正在皱眉瞧她。
却又不说什么,就这么瞧着。
她皱眉回看过去,哪知他却索性发话道,“回府。”
便一夹马腹,往回走了。
拂清愣了愣,心道这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
这……难道是嫉妒她抢了他的风头,生气了?
她一时又无奈又好笑,只得也跟了上去。
两人策马一路,终于回到了府中。
下了马,萧钧又叫拂清跟他进了书房。
他还是绷着脸,拂清看在眼中,忍不住逗他,“王爷莫不是嫉妒我太俊,抢了你的风头?这气生的也太没道理了吧!”
还一脸得意的坏笑。
哪知他却猛的一下将人拉进怀中,轻轻咬牙道,“还是我太掉以轻心,原以为提防男的就可以,现在看来,今后连女的也得提防……”
拂清一愣,待明白过来,又忍不住吃吃笑他。
他却一下眸色晦暗,捧住她的脸,就要吻下来,她不依,拼命扭头逃脱,暖烘烘的房中,两人玩的颇为不亦乐乎。
哪知就在此时,忽听外头响起通报声,“王爷,前方军报至,说北线有匈戎出没。”
匈戎?
闻言二人俱是一愣,终于停下了手来,萧钧立时肃正神色,道,“传众将议事。”
再顾不得与她打闹,开门迈出,匆忙去了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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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报非同小事,没过多久,众将便齐聚一堂。
萧钧坐在上首,听负责军报的副将潘卓禀报道,“此次河西突降暴雪,视线有所阻挡,因此当前方探子有所察觉之时,匈戎人已经往黑水河畔挺进了近两百里。”
对方冒雪进犯,想来应是做足了准备,萧钧皱眉,面色肃敛,想了想,问道,“可知人数有多少?”
潘卓答说,“据探子来报,约有五千。”
“五千?”
这话一出,不仅萧钧,堂内许多人都皱起了眉,不太相信的样子。
萧钧道,“只有五千人,就敢冒雪进犯,想来恐怕有诈,不要掉以轻心。”
一旁,特意被邀请来的卫离也道,“一直听说,今次匈戎有大将呼必赞帅军,之前一直未见他的影子,我想,这次他们趁雪后突袭,此人极有可能会出现,王爷说的对,这五千人,怕只是来打头阵的,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众人闻言皆是点头,梁钟一下立起身来,主动请命道,“属下愿前去迎战。”
萧钧稍作思量,而后颔首道,“好,就由你先带兵前去,蔡培在后方支援,切记呼必赞一向狡诈,不要轻易落入圈套。”
二人当即应是,出了议事厅,去沙场点兵,而后便出发了。
打仗之事迫在眉睫,稍停顿一刻,前方便不知要面临多大的危险。
而由这日开始,府中便再度陷入了紧张之中。
萧钧很忙,不停地接收军报,与众人商议对策,拂清一连几日,都难以见他一面。
虽说她现在是男装打扮,但军机重事,闲人都不得在场,所以即便是她,也不得不避嫌。
而卫离作为萧钧的参谋,也一直陪在身旁,拂清便正好接替他,来给阿冬授课,好在她也算文武兼修,教导弟弟,并不是难事。
就这般过了几日,忽然有一天,拂清终于见到了萧钧。
哪知他却是来向自己辞行的。
据说,是那位匈戎大将终于在前方现了身,先前派出去的梁钟等人应付不了,只得他亲自上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