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依摇头:“我没有男朋友,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肯定不会啊!”
“就是啊,难道外面的酒店全都关门大吉了吗?要偷情去哪里不好,非要回自己家里,而且是在明知道自己男朋友随时都有可能会回去的情况下,那个时候她又不是故意想要跟夏景淮摊牌的,她如果真的想偷实验成果,就更不会这样做了。”
邵竟凯每次一想起这件事,第一反应就是愤怒,根本就没有仔细去想过其中的缘由,这时听许诗韵这么一分析,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那房间里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许诗韵“嗤”地笑了一声:“依依,你告诉他,今天夏景淮为什么会误以为是何夕来了的?”
丁依依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就像我们今天拿给夏先生听的音频其实是许小姐您找配音演员录的一样,当时的声音其实也是假的!”
邵竟凯一脸震惊:“你们说什么!”
许诗韵播放了一段音频给他听,邵竟凯大惊失色:“这是,何夕说的话?”
许诗韵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是,刚才不是说了吗?找配音演员录的,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你以为会有多难啊!”
邵竟凯指着自己的手机:“那,这个,这个……”
许诗韵叹了口气:“这夏景淮也太沉不住气了,当时要是推开房门看一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嘛!”
邵竟凯站了起来,就要冲出去,丁依依连忙拦住了他:“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秦飞那小子问清楚,他究竟干什么了!”原本还以为秦飞就只是试图偷窃研究成果不成而已,如果这事儿也跟他有关,瞧他饶不饶得过他。
“秦飞又是谁?”
“你们别管,总之我饶不了他!”
“好,我们也一起去!”许诗韵和丁依依真是唯恐事情闹得不够大,见有热闹可以凑,立刻又兴奋起来。
大半夜的,三个人气势汹汹地在一家夜店的门外堵住了秦萱:“秦飞在哪里?”最近这段时间,秦萱被集团出现的各种状况闹得焦头烂额,晚上也睡不着,只能到夜店买醉解压。
秦萱脸色一变:“你找他干什么?”
“我有话要问他。”
“还有什么好问的,当时不都问清楚了吗?姓邵的,你不要忘记,当初你收了我两千万,可是说好了一笔勾销的。”
“那两千万勾销的是他偷我们实验数据的事,现在说的是另一件,特么地要让我知道那件恶心事真的是他做的,我饶不了他!”
“我找不到他,他做的事情给公司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股东们的意见都很大,现在我们家里已经跟他断绝了关系,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秦萱说。
这是对外的说法,纸包不住火,当源普的股东们知道这段时间,源普所遭受无妄之灾是秦飞带来的之后,纷纷要求秦家放弃管理权,为了平息众怒,秦家只能把秦飞送到了国外。
邵竟凯死死地盯着秦萱,一步一步逼上前,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目光阴测测地威胁:“打个电话给他,现在!”
秦萱还在试图挣扎:“我真的不知……”
邵竟凯又上前一步,几乎逼到她的脸上去了:“打不打?”
秦萱一抖:“好,我打。”
抖抖索索地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直到自动停止拨号,都没有回应,秦萱抬起头,用颤抖着的声音说:“没……没人接。”
“再打!”
这次在拨号声响了好久以后,终于有人接了起来,却不是秦飞的声音,而是一个英文中带着浓重非洲口音的女人的声音。
听了几句之后,秦萱手一松,双腿一软,手机和身体一起沿着墙壁滑了下去。
邵竟凯眼疾手快地接住手机,继续跟对方说了几句,挂了电话以后神色颇有些怪异:“大概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了吧。”
“怎么了?”对方的口音太重,丁依依没太听懂,一头雾水地问。
许诗韵一脸镇定地给她解释:“那个人说,那个叫什么秦飞的,跑到非洲津巴布韦去非法狩猎,在猎杀狮子的时候,出了事,被狮子给咬死了。”
“啊,这样都行?”丁依依一脸玄幻,“那当事人不在了,我们要查的事情还能查得出来吗?”
这时,就听瘫倒在地的秦萱尖叫一声,朝邵竟凯扑了过去:“都是你,是你害成我弟弟这样的,你赔我弟弟命来!”
邵竟凯后退了几步,任由秦萱扑在地上,把手机扔回给秦萱:“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始作俑者已经没了,只要你们源普以后规规矩矩地做生意,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们,好自为之吧!”
回头招呼两个女的:“咱们走吧!”
秦萱趴在地上,完全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
丁依依一步三回头,心生不忍:“那咱们就不管她了。”
邵竟凯:“收起你那点滥好心吧!哪怕那些事不是她做出来的,那也是她纵容出来的。”
“那咱们要查的事呢?”
“只要是人做过的事,总能查得出来,我已经让人去查那段时间秦飞都跟什么人接触过了,应该很快能有结果。”邵竟凯坐到驾驶位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