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得了灭国之功,若是还夹着尾巴做人,那大宋将彻底失去了骨气,妄负孩儿当年在《少年大宋说许下的豪言。”
一旁的马氏也愤愤不平道:“这纸又不是文人所创,难道还能被其独占,依我看,卫生纸乃是上佳之物,用完就弃,便宜又方便,那些腐儒要是看不惯,他们就别用,我看他们能够撑多久?”
马氏不单单是为了支持儿子,当卫生纸送到范府的时候,马氏立即被其折服,更别说还能为范府每年省下不菲的钱财。
“婆婆所言甚是!”李清照也双手支持丈夫。
范纯礼也无奈一叹,他也清楚卫生纸的便利之处,定然能够风靡大宋,只是卫生纸传播的越广,更会让那些士大夫对范正不满。
果然,当卫生纸一经出现在开封城,立即引起了满城轰动。
首先最先抢购的乃是痔疮患者,所谓十人九痔,痔疮患者在开封城不在少数,为了减少痔疮发病,他们成为卫生纸的第一批用户。
其次,则是开封城的豪商权贵们,他们家财万贯,同时也精于算计,每年使用丝绢耗费颇多,若是改用同样柔软价格便宜的卫生纸,可是大大减少开支,他们只是有钱,又不是傻子,省钱自然不会拒绝。
一时之间,开封城的药铺立即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为了卫生纸而来。
刘家药铺内,刘掌柜看着摩肩接踵的开封百姓,不由暗暗庆幸,若非他识时务选择配合医家推广非处方药,这波卫生纸的富贵恐怕根本轮不到他。
随着卫生纸在开封城普及,其便利之处立即被广为人知,就连普通百姓也纷纷放弃厕筹,选择卫生纸,毕竟开封城乃是天下首富之地,人均收入不低,使用卫生纸并无任何负担。
“是谁?让尔等用纸来如厕呢?”
杨府内,杨畏从茅房中冲出,怒气冲天的质问道。
他杨畏自认为是书香门第,对纸张爱惜不已,更是当街斥责邪医范正用纸来如厕的邪方。
可是谁能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这才没几天,他自己家中竟然也用上了卫生纸。
闻讯赶来的杨夫人委屈道:“老爷莫要生气,今日妾身前往医院给幺儿看病,发现幺儿得了蛔虫病,郎中开了蛔虫药,专门吩咐不得使用厕筹,以免交叉感染。老爷素来节俭,不让用丝绢如厕,不用卫生纸还能用什么?”
杨畏顿时呆在那里,脸色青红不定,一方是蛔虫病的威胁,一方是他的脸面。
杨夫人再道:“再说,如今整个开封城都在用卫生纸,且不说其他权贵,就连官家也在用,我们如何用不得。”
杨畏想要反驳,却哑口无言,只能讪讪的默许此事。
同样的事情在一众士大夫家中上演,有的是嫌弃丝绢太过于浪费,有的是家人有痔疮,更有的士大夫随波逐流,毕竟如今使用卫生纸乃是潮流。
一个堂堂大宋官员的家眷竟然还在用有可能传染寄生虫的厕筹,若是传出去,定然会受到其他达官贵妇的鄙夷,甚至对其避之不及。
更尴尬的别人前来拜访,你若没有卫生纸,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权贵圈的笑话。
在大环境下,卫生纸的风头以势不可挡的速度风靡开封城,并以飞快的速度向大宋各地传开。
“邪医范正!”
一众士大夫咬牙切齿,然而他们如今自家都在用卫生纸,心中有亏对范正无可奈何。
“相公好手段!”
范府中,李清照看着范正一脸崇拜道。
克服了文人的愤青,所有人都清楚,卫生纸的出现只有优点没有缺点,李清照乃是达官贵妇的圈中的风云人物,对于开封城的上层社会了如指掌,自然知道夫君让一众士大夫哑巴吃黄连。
范正嘿嘿一笑道:“那是,为夫的手段有多厉害,夫人难道还不知道。”
看到范正一脸坏笑,李清照不由脸色一红,哪里不知道夫君的心思。
“哎呀!你莫要动手动脚,直儿才刚刚睡着!”李清照忽然感觉一双大手袭来,顿时惊呼道。
“睡着了,不是正好,不耽误我们!”范正立即化身饿狼扑了过去。
刹那间,整个房间春色弥漫,然而忽然一声惊呼传来,顿时让二人再无之前的兴致。
“直儿尿床了!”
范正突然感觉到一阵温热,连忙起身这才发现床上早已经水漫金山。
“赶紧把尿,换床单!”李清照抱起范直,连忙说道。
夫妻二人一阵手忙脚乱,这才将范直安顿好,然而此刻的二人顿时意兴阑珊。
“这臭小子!”
范正恨声道。
李清照白了范正一眼,嗔道:“哪家的小孩子没有尿过床,你还对小孩子撒气。”
范正心中一动道:“为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定然让直儿再也不会尿床!”
“怎么可能?”
李清照根本不相信,孩子尿床乃是天性,就是皇子也逃不了尿床。
范正傲然道:“别人不可能,为夫乃是邪医范正,又有什么不可能!”
若是其他时候,恐怕也做不到,如今他已经在大宋创出了卫生纸代替了丝绢,那他顺势创出纸尿裤取代尿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