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这样简便的法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江别鹤却微不可查的一顿,说道:“不知道九姑娘要用什么方法呢?”
慕容九拿出一根两寸来长一指粗细的一根木条,把它燃起来,扔到香炉里,说道:“江大侠勿需担心,此木名为赤木,燃出的气味儿,会令受了内伤的人现出原形来。”
江别鹤知道慕容九不会危言耸听,更不敢在此多做停留,而是对几个要出门的人说道:“我与你们一起去找花无缺。”
等他们出去了之后,慕容九对慕容正德说道:“爹,依你看,这个江南大侠如何?”
慕容正德说道:“别鹤兄自然是个好人,又极为仁义,当得起江南大侠的这个称号。”
称呼已经由江大侠变成了别鹤兄,看来这些天江别鹤没少在慕容庄主面前刷存在感,想必也是做了不少事情,让慕容庄主对他深信不疑的。
原主对慕容正德极为敬爱,她也不想质疑他看人的眼光,但是更不想他被江别鹤给骗了,“爹,那你说他为什么匆匆忙忙的要离开?会不会是怕我点起的这炷香呢?”
慕容正德惊讶道:“你是怀疑昨晚出手伤我的是他?这不可能啊!我们已经相交多年,他何以这个时候对我出手?”
慕容九没有直接说江别鹤的坏话,而是说:“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虽然没有证据,只是一种直觉,在事情未查实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就看看一会儿这个江大侠敢不敢再进入这间屋子。”
慕容九的这番话让慕容正德若有所思,但是仍然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人,江别鹤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不是假的,得到的名声更大,他有什么理由来加害自己呢。而且平日相处时流露的那些细节如果都是做戏的话,这人的城府得多深啊!但是九儿虽然任性些,也并非会胡乱冤枉别人。最近的事情更让慕容正德觉得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更是成熟了不少。
花无缺正在庄子中走过,遇见这一群人,听说慕容庄主遇刺受伤,十分诧异,还关心的说道:“不知老庄主的伤势如何,我可否去探望一下?”
慕容家的人觉得花无缺真是非常配合,没用他们多说就主动要求和他们走。那若是这样的话,自然也不用多费唇舌了,简直再好不过:“花公子,请跟我们来!”
江别鹤自然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去,目光一转,已经想到了对策,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花无缺!老庄主他遇刺受伤!庄上只有你不请自来!你说是不是你干的?!”他话音未落,已经动上手,向花无缺袭击过去。
慕容家的人都没料到江别鹤江大侠竟然是个暴脾气,看到他们短短片刻已经你来我往的过了数十招。慕容双不由得焦急的道:“江大侠先别打了,有话好好说,把他带到庄主面前再说!”
江别鹤说道:“老夫绝对不能让心怀叵测的武林败类,再伤害老庄主了!”
“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我绝对没有行刺过老庄主。”刚开始花无缺,还想作出解释,但是发现江别鹤招招狠辣,向着要害,花无缺自然不会被动挨打,他硬接下江别鹤几乎用尽全力的这些招数,也不敢分心他顾了,而是专心对敌。
江别鹤的武功毕竟已经练了几十年,不是初出茅庐的花无缺能比的,但是他此刻带伤,两人颇有势均力敌之感。
等到众人再回到慕容正德的房间,已经是过了好半天之后了,慕容正德正等得不耐烦了:“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爹,江大侠他的受伤了!”
慕容正德不可思议道:“怎么会受伤呢?”
江别鹤这时已经被人搀扶着到了:“都怪别鹤太过冲动,才与花公子动起手来,要不是花公子留手,恐怕我要伤得更重,哎,到底老了,体力极不上上年轻人呐!”语气中没有埋怨,倒颇有对花无缺的赞赏之意,若论玩弄人心,江别鹤自然是其中的行家。
花无缺也来了,这时说道:“晚辈花无缺深感歉意,江大侠不由分说就和我动起手来,晚辈不小心伤了他,实属无意。”
江别鹤有些虚弱的说道:“不碍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能和花公子解开误会,化干戈为玉帛,老夫再欣慰不过了。”
这时慕容娇娇惊呼道:“江大侠,你的脸!”
江别鹤自己毫无所觉,但是其他人都看见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块块的大红斑,在人脸上十分明显。
慕容九淡淡的说道:“不用惊慌,这种斑块只是受了内伤的人会有,过不了半天也会消退的,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众人闻言去看花无缺那面色如玉白白净净的脸,自然是什么意外的颜色都没有。这足可以证明花无缺没有受内伤,他不是昨晚的行凶之人。
慕容九说道:“江大侠受的伤如何了,我来给你看看,也好开一些药,正好和我爹一起调养调养。”
江别鹤微笑道:“我只不过是一点小伤,不劳烦九姑娘了,九姑娘的灵丹妙药还是给老庄主服用。”
亲眼看到江别鹤被花无缺打伤的众人,没有人察觉到不妥,而是对江别鹤说:“江大侠,快点回房休息,我们怎么忘了您也受了伤,竟然把你带到这里来,真是太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