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笑道:“不错!此经微言大义,讲述本性真如之道,唯有佛陀方能有此证悟,我一个玄门修士,岂敢怀疑?不知大师可愿将此经刊印出去,流传天下之念?”
戚泽笑道:“固所愿也,未敢请耳!”慕容清大喜叫道:“如此我慕容愿为前驱!情愿舍尽家财,助大师印经!”
戚泽暗笑:“慕容家这一对弟兄倒也有趣,张口闭口便是散尽家财,不知对这祖传基业有何怨恨之心?”说道:“我今日正要入城,与镇北王与慕容玄家主商议此事。”
慕容清大手一摆,道:“不必商议了!我自能做主,镇北王你也不必去找,印经之事由我慕容家一力承担!”堪布真经,功德无量,说不定累积阴德,能助他突破桎梏,岂肯分给镇北王,让那厮占了便宜去?
戚泽道:“从善如流,舍财印经之人自是越多越好,镇北王坐拥幽州,有他相助,自是事半功倍。”
慕容清心知此事绕不开镇北王那厮,只好说道:“也罢,你去寻镇北王便是,我自去寻我大兄。大师可将那真经拓印下来与我,我立时组织人手开印!”
戚泽道:“如此也好!倒要借道友道袍一用!”
慕容清道:“这有何难!”遂脱下道袍递给戚泽。戚泽手捧道袍,微一凝神,道袍之上便即现出字迹,正是那经书内容。道门凝煞,佛门三禅,于布帛之上印经,不过等闲事耳。
一炷香功夫过去,道袍之上现出一部完整的《金刚经》,慕容清急不可耐的接过,诵读了几句,只觉齿颊留香,入口隽永,连连叹道:“真是绝世宝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