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古之人杨朱曰: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如今公开秘技墨家村不过损失一毫而已,则天下得利,如果墨家村连这都做不到,谈何墨家之道。”田侔坚定的说道。
杨朱乃是道家之人,推行利己之一,孟子曰: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于杨,即归墨。杨朱之学和墨家之学乃是对立学说矛盾重重。
“既然如此,你相夫氏一脉为何不将自家的墨技公开而利天下?”墨顿嘴角冷笑道。
田侔顿时语塞。
“因为相夫氏一脉根本没有利天下的墨技!所以你才站着说话不腰疼。”墨顿讥讽道。
田侔勃然大怒道:“小子狂妄,胆敢其辱我相夫氏一脉。”
墨顿摇头冷笑道:“如今我墨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不变则亡,既然你相夫氏一脉出山,小子倒想看看你相夫氏一脉弘扬墨家的高招。”
“那我等就拭目以待。”田侔愤然而起,双方不欢而散。
看着田侔离开的身影,福伯顿时扼腕叹息道:“相夫氏一脉好不容易现世,少爷何必故意激将于他。”
在福伯看来,如果墨顿好言相劝,也许田侔未尝不能入墨家村一脉。两脉合并,岂不是声势更大。
墨顿摇头道:“如今墨家突然崛起,恐怕有些人一定不想看到一个统一的墨家,一个分裂的墨家会让所有人都放心,而且相夫氏一脉和我等理念不同,如果强行合并,恐怕也是麻烦重重。”
“相夫氏一脉又如何知道少爷的苦心,损墨家村而富天下!这是少爷早就定好的计划。”福伯感叹道。
墨顿一扫之前的激愤,轻笑一声道:“有相夫氏一脉散播墨技,其效果要比我等故意散播效果更好,花费了偌大的心血,投入全部身家而办起来的作坊,岂能轻易的就这么放手,偷了我们的墨技,那就是上了我们的贼船,想下都下不来。”
自己千辛万苦弄来的墨技怎能不视为绝世珍宝,再加上付出这么多的代价,又岂能轻易放弃,更别说还有赚钱动力在,受制于交通运输的限制,如今的大唐的市场还有很大的空白,这些人只要不自己作死,赚钱是肯定的,一旦尝到了利润的滋味,又岂会轻易放弃。
一旦使用墨技的作坊在大唐遍地开花,那就是墨家崛起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