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看那个气色,像是就这几天了。”
“老头一走,谢家就得翻天,属于我妈的那份财产,我得加倍的讨回来!”说到这里,他紧锁着眉头间生出一丝冷意。
祝靖言也正色道:“你有什么打算,想怎么做?”
谢恒跟祝靖言谈了很久。
谢家的生意一直见不得光,唯有他手里的这些产业,始终都是正经营生。
早几年间,他选择不依靠谢家经商,一是为了独善其身,二是他厌恶着谢家的一切。
人不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却可以选择不与污泥同流合污。
他叫祝靖言来,打着搅翻谢家的想法,不止为了自己,还为了他已经过世的母亲。
谢家的事,是扎在谢恒心里的一根刺。
祝靖言走后不久,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母亲的照片发呆。
母亲过世之前,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却始终念着谢老头的名字。她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自始至终,都没能得到一个名分。
谢恒心情不好就爱喝酒,想起了过世的母亲,心中就更加压抑。喝的整个人醉醺醺的,攥着手机往外打电话,对方却没有接。
他心烦的叫了个人跟他下楼,开车过去她家的小区。
他这辆车最近三不五时的过来,保安早就熟悉他了,直接就放行了。
他让司机先回去了,从后座挪到了驾驶位,抬手胡乱地按着喇叭。
‘滴滴滴——’声音尤为刺耳。
这个时间,乔宁其实刚下班,应该
不在楼上,还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