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悟的无下限不好破啊。”森鸥外虚弱地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一脸忧愁地看着大长老,也没说是什么咒灵伤及了他,只是提及了五条家的六眼,一双红眸怒气怨载,情绪波动地看着大长老,“我倒是没什么大事,伤及不了性命。” 【内伤不轻】大长老心里想到,又对这个家主嗤之以鼻,这人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让家主传位,怕是神志不轻又被这小子忽悠了去,如今与五条家断了联系但好歹搭上了咒术界的高层,却一副奄奄一息,仿佛下一秒就要永登极乐的模样,还要一副强装没事。 不如就此死去,倒也给森家腾了个高层的位置。 “那家主还是赶紧进去吧,莫要再凉了身子。”大长老瞥了一眼他带过来的三个人,两个小孩,一个无咒力人士,怕是真的把森家当成了自己的庇护所。 森鸥外顺从了大长老的意见,边咳边进入了房间,接受了森家专业人员的护理。 直到所有人员都被森鸥外赶了出去,原本死死低着头的太宰治才抬起了头,丝毫不顾忌形象地躺在地上打滚,蜷缩着身体,边笑边捂着肚子。太宰万万没有想到森鸥外在家竟然是这样一副难以言喻的姿态,跟着森鸥外活了两辈子,哪怕是在□□当他的小医生时也没有这幅柔弱造作的姿态。 刚刚那双红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看一位情人而不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 看来森先生在这家过得怕是不是很好。 中也好歹有点良心,虽然惊讶于自家森先生的姿态,但看着森鸥外的脸色确实不是特别对劲,而且心跳声也缓慢了不少。这也算作异能力者在异世的加成,五感哪怕相对于咒术师来说都好上不少,对人的心跳声如果刻意去听倒也能听得清楚。 避过了在地上发疯打滚的太宰治,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森先生,对于点滴里的药以及放在旁边的药丸报以深刻的怀疑。 “他们不敢在我药理光明正大的下药。”森鸥外咳了几声,劝阻了中也意图扶他的动作,伸手将药丸咽下。“我的支持者还算得上不少,这些人不敢就这么给我下这么显而易见的毒药。” 恩君看了森鸥外一眼,确认这人没事,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另外一边,远离家主的一间房内。 “听说小家主受了重伤?” 帷幕上的人影影影绰绰,刻意压低的嗓音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人。 “从大长老那边听来的,应该没有错。” “一个反转术式罢了,据说还是偷来的,居然还坐上了家主的位置,明明有一个那么诡异的咒灵还有一对不详的红眸。” “那就今晚?” 那人犹豫了一下,提出建议。 “不行,刚来带的那三人明显不是什么软柿子,不是体术极强就是咒力波动极为强大,无论谁都不好对付,哪怕是个少年。” “我们有不少人都折在了那个人手上。”颤颤巍巍的声音带着恐惧,连人名都不敢提及。 “不过是幸运罢了,以前有森銮安护着他,在高专有两个特级护着他,眼下死的死,走的走,他本人不过是靠运气罢了。” “还是向那位大人请示一下吧。”那人还是犹豫了,尝试找出一个稳妥的方法。 “加茂的人...罢了,大不了向其索要庇护,我们都按照他的嘱咐把森銮安杀了。” “但是尸体我们没有要回来...” "都怪你这个蠢货,非要去挑衅森鸥外!" 原本小心翼翼的声音瞬间被激怒了,怒斥对方不是他提出的主意吗?现在反而要怪他真是好笑,原本还算团结的一伙人瞬间炒作一团,指责其不按规则行事。几人吵了一会,倒也消停下来,开始幻想起把森鸥外拖下家主之位之后的事情。 “我要他的眼睛。”有个人贪婪地说出了口。 “你疯了?!那可是不详!” “那双眼眸你不觉得很美吗?特别是当他有求于你而泛滥情感的的时候。” “确实。”那人沉默了一下,开始幻想起了那双格外瞩目的眼睛。 “活剥下来,把人放在咒灵室内也算是一种废物利用。” 那人不屑地开口,仿佛胜券在握。 众人哈哈大笑,仿佛能看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家主悲惨得趴在咒灵室内被生吞祈求原谅的场景。 他们举杯欢庆,由衷祝愿这个时刻能够赶快到来。 笑声之间,却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极为细小的咒灵卧趴在了角落之中,默默听他们说完了一起后悄悄地遁入了墙壁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