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下去吧。”森鸥外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风景突然说道。 中原中也正打算坐在椅子上的动作突然间楞了一下, 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森鸥外,“森先生,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守在你身边为妙。” “不用哦。”森鸥外看着他, “你们下去帮我探查一下森家吧, 大长老那边估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回来的消息应该也已经泄露出去了。” 中也犹豫地打开房门, 觉得这种举动有失妥当, 太宰却直接推搡着他的背,“快点快点出去啦, 中也。”他拖长嗓音, 貌似百般无聊,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这个环境。 “森先生他,总会有自己地方法, 不是吗?”太宰停滞在了门口, 冷淡又厌倦撇了森鸥外一眼,毫不犹豫地回头离开了这个房间。 “中也,中也!我们去找那个老头玩吧~”太宰的活跃的声音越来越远,森鸥外叹了一口气,盯着紧闭的房门, 有些无奈,“太宰君真是敏锐啊,你说是吧~恩君?” 恩君不屑的哼了一口气, 看了眼这只小狐狸, 没有说话, 将自己的武器收了起来同时也出去了。 沉寂昏暗的夜里, 森鸥外的房间仅仅只有一个人虚弱而不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 房门突然间被猛得破开了。 “林太郎!回来怎么没有跟我说声呢?”人未到声先到, 高耸而尖锐的嗓音从屋外猛地刺了进来,直接性钻入了森鸥外尚未清醒的脑子里。 来者是一个长发男性,纤瘦高耸带着一头黑色长发,面容姣好带着金色的诡异眼瞳,刚进门就猛得铺到了森鸥外的床上,冰凉的双手捧起了森鸥外的苍白的脸庞,“哦~鸥外。”他带着诡异的笑容,“怎么把自己折腾得那么狼狈呢?” 森鸥外感受到了捧着自己的手抑制不住得颤抖,这人的手指甚至控制不住地爬上了自己的眼睑,这就有些过了。 “三哥。”森鸥外一把捉住了这人的手,随后温和地放了下来,“你回来了?” 森青空勾起了嘴角,一个翻身索性直接性睡到了森鸥外的身边,手撑脸庞放在了森鸥外的小腹上面,饶有兴趣地看着破门而入的橘发少年,一双脚甚至勾了起来,像看见感兴趣猎物的响尾蛇一般对着来者轻轻摆动。 “鸥外才出去多久居然捡了只野犬回来。”他没有再分注意力到门口气愤的少年面前,像是一个调皮的顽童一般转头看向森鸥外,“真是无情呢,抛弃了我。” “啊。”太宰懒散地在门口打了个哈欠,一脸嫌弃地看着里面貌似黏腻的两人,“森先生果然很吸引变态呢。” 森鸥外对这人的放纵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亲昵地看着森青空,一双红眸柔情似水,“三哥,大长老貌似在找你哟。”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的焦急的仆人。 “真是无趣。”森青空嘟了嘟嘴,手再度爬上了森鸥外的脸庞,手指在这一寸方地仿佛在弹钢琴一般轻巧地摁下弹起,“鸥外不是在躲我吧?” “怎么会呢?”森鸥外无视了在脸上用力越发严重的手指,“我能到今天全靠你和二哥,怎么会的躲着你呢?” 森青空无趣地抬起身子,长长的黑发在行动中蒙住了森鸥外的身体,像只剧毒的蜘蛛一般封锁了自己的猎物。 直到房门关上,森鸥外才用帕子缓慢的擦拭着自己被摸过的脸庞,语气平稳地安抚着中原中也,“森青空,继承了家里的术式还加以变异,无视一切物理准则直击对方,是个想当不错的战斗力呢。” “他恐怕是你登上家主的一个主要因素吧。”太宰爬上了床格外不爽地拿湿纸巾用力地摩擦这个人的脸部,一旁的中也无声地拿着纸巾站在旁边。 “太宰君,好疼哦~”森鸥外故作幼稚的声线,用着近乎撒娇的语气对着比自己小了将近五岁的少年。 “年纪小,实力弱,战斗力不够,家中无帮派支持者,要不是有爱丽丝酱在恐怕会被直接囚禁在家里当移动医疗站吧。”森鸥外佯装可怜地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是悟君有绝对的六眼,只有一个无实权的二哥的支持还远远不够呢。” “他不过是一个只喜欢战斗的疯子罢了,对权力没有什么兴趣,看上的也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用这种简陋的东西能换来一个主力,这对我来说诱惑力可太大了。” “这不过是代价最小的选择罢了。”森鸥外觉得自己的脸被太宰治擦得有点疼。“一个无限接近特级的特一级咒术师呢。”森鸥外这会是真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揉了揉中也和太宰毛茸茸的脑袋,但是太宰却一个转头远离了森鸥外。 “真是无情呢,太宰君。”森鸥外哭丧着个脸。 这种规律的生活一连过了将近三天,每天晚上大概九十点三人就会离开森鸥外的房间,对森家各处进行探查,特别是那个高大的男人简直就是光明正大地走在了森家的庭院里面,坐在护卫队训练场上盯着,却并不出手,也不出声,就这么把护卫队的人盯得毛骨悚然。 而另外两个少年,森家各大长老则十分有幸见识到了他们的威力,特别是当森青空闲的无事去找森鸥外的时候,这种打击报复就会来的格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