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人,你冤枉我。”跪爬到魏帝身边,口内喊着冤枉,还说这是悠然和皇后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她,让魏帝不要相信。
所有然都看向魏帝,想听听魏帝是如何想的。
魏帝眸中闪过挣扎。
悠然冷笑:“你若偏袒她,这辈子休想我再踏入皇宫半步。你可知上元节看花灯,我为何走丢了,那日,你明明答应陪我和母后看灯,转头你又答应了林嫔,身为皇帝,看个灯火也够忙的,为了不让母后伤心,我便去找你,半路上被傅成凌撸了去,开始我会想着逃走,为了不让我逃,傅成凌封了我的记忆,我也开始了放血的日子,十年时间,月月放血,刀子很锋利,割在人身上也疼得厉害。”
太后听了这话,指着魏帝道:“你若偏袒她,哀家便没有你这个儿子。”
皇后泪如雨下,对魏帝怒目而视:“我要和离。”
太子冷冷道:“这太子没法当了,谁爱当谁当去。”
三皇子心疼地看着悠然:“皇宫太冷了,本皇子也不想进了。”
赵瑾泓直接踹在林嫔胸口,将人踹的吐口鲜血:“贱人,没想到你如此恶毒。”
林嫔挣扎着狡辩:“我没有,你们污蔑我,空口无凭,你们没有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我给你证据。”悠然将白梅的面纱扯下来,“你看看她是谁?”
林嫔艰难起身,缓缓侧脸,目光落在白梅脸上,吓得魂不附体,颤栗道:“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活着。”
白梅跪在魏帝跟前,向魏帝磕了个头:“白梅见过皇上。”
魏帝恍然:“你是白梅,林嫔身边的宫女?”
白梅直起身:“回皇上的话,奴婢是,方才公士所说句句属实,无半句谎言,这些年是奴婢伺候公士,名义上是伺候,实则监视。五年前,林嫔给了奴婢一颗药,让奴婢给公士服下,可公士服下后便去了,我们都以为公士去了,便葬了公士,回宫复命,谁知林嫔为以绝后患,杀我灭口,也幸亏奴婢命大,逃了出去,出去后一直跟在公士身边,林嫔不仅要杀奴婢,还杀了奴婢的家人。”
魏帝无法回神,半晌指着林嫔:“这些,你可认?”这就是他的枕边人,所作所为,罄竹难书。
林嫔不认罪,一直在狡辩。赵欣然也为林嫔求情,说这其中有误会。
赵瑾泓将一个男人推出来:“这便是傅成凌,三年前,在山谷中被我的人抓了。”
一个中年男人趴在地上,蓬头垢面,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傅成凌整日被关在牢房,不见天日,一时有些不适应阳光下的生活,少倾才缓过来,一眼看见了悠然,咧嘴笑了:“你没死,真好。”
悠然知道他在与自己说话,上前几步蹲下:“傅成凌,许久不见,你怎么还不死?”
见惯了悠然的乖巧,何时见到她这样冷漠,随后自嘲:“是啊,我为何没死,我早该死了,当年我不该将你掳走的。”
“看来你是想解脱了,也是,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如今比蝼蚁还不如,死是最好的选择。我便成全你。”悠然指了指旁边的林嫔,“瞧见没,那是你的老情人,她也要死了,到了底下你们也不会太寂寞,不用太感谢我,师徒一场,这是我该做的。你放心,你是你,傅家是傅家,他们若不知情,我不会牵连他们,不过这汴京,怕是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
“谢谢。”半晌,傅成凌吐出两个字。
“事情也算真相大白了,把他们拖出去,每人一百三十板子,少一下都不行。”悠然道。
赵欣然哭着求情,见魏帝无动于衷,又求悠然。
悠然踢开她:“呵,一个庶出的公士,也敢惦记我心尖上的人,凭你也配?”
魏帝不敢置信看着悠然:“赐他们一杯鸩酒就好,何苦将人乱棍打死?”
悠然望着他,清澈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声音更是透着冷意:“因为经历这一切的不是您,您自然可以轻飘飘地说这些话。”
魏帝脸涨得通红,愧疚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