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开玩笑的,多担待。”
悠然看向赵欣然:“这个游戏也不够刺激,赵欣然,咱们要不要来个更好玩儿的,你用弓箭对着我,我用弓箭对着你,咱们同时放箭,看看谁的运气好?若是对方因此丧命,那也只能是她……”运气不佳。
一言未尽,便被厉声呵斥住:“大胆,公士乃是金枝玉叶,岂是随意戏耍的。”
悠然背对着来人,听见声音,唇角上扬,终于来了吗。
方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林嫔出来,还真是沉不住气呢。
“不就是个公士,还是个庶出的。”悠然嗤之以鼻,仿佛一个公士入不了她的眼。
“放肆,你戏耍公士,口出恶言,这是藐视皇权,论罪当诛九族。”魏帝震怒。
他见不得别人轻视他的女儿,即便这个女儿一无是处。
悠然缓缓转身。面无表情看向魏帝:“你当真要诛我九族?”
魏帝看清悠然的长相,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你,你……”
悠然朝白梅一伸手,白梅拿出凤纹玉佩给她。
魏帝依然怔怔地看着悠然:“你叫什么名字?”
悠然缓步上前:“诛九族前,麻烦你先把我除族,这样就不会连累你了。”伸出手提着玉佩,“这是你给我的东西,如今还给你。”话落松手,玉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来宝眼疾手快,捡起玉佩,恭敬递给魏帝。
悠然看他一眼:“来宝公公,多年不见,你倒是没变。”
来宝见悠然记得自个儿,笑着道:“劳您还惦记着奴才。”
悠然颔首,又对魏帝道:“您还罚我吗,若是罚,我们之间那点儿父女情,怕是剩不下几分了。”
魏帝握着玉佩,含泪看着悠然:“你,你真是朕的悠然。”
悠然不答,看向林嫔:“我今儿来,就是来寻仇的,咱们新仇旧怨一起算,是不是啊,林妃娘娘。”
其他人听了这话,悄悄离开,皇家的秘闻不是他们可以听的。
林嫔听了看着魏帝手中的玉佩:“就凭一个玉佩,不能证明你的身份。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林妃娘娘这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哦,我忘了,你现在是林嫔了,当年还是妃子,如今是嫔了,十几年过去,位分没升反而降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升不升的没关系,就算是贵妃,也只是个妾,我说的对吗,林嫔?”悠然面容堆笑,说出去的话,却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割在林嫔心上。
魏帝听出悠然话中的硝烟味儿,轻咳两声:“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悠然回话:“没有误会,只有仇恨。”
“悠然,你刚回来,注意皇家颜面。”魏帝恳求道。
这是他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又长得最像皇后,魏帝不忍呵斥。
“颜面,你和我说颜面,皇家还有颜面吗?”悠然冷笑,“你的小妾和庶女打了我的夫君,逼他休妻另娶,那时你怎么不顾皇家颜面,脸面是个好东西,得自个儿挣。”
悠然说着走向林嫔,捏着林嫔的下巴:“你给我说说,你还有脸吗,我女儿说的不错,你就是个老妖婆,看看你这张脸,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你丑陋的脸。”
“反了,反了,一个状元的妻也敢辱骂皇上的妃子。”林嫔推开悠然的手,怒瞪她,让人将悠然抓起来,乱棍打死。
“我看谁敢?”一声爆喝从不远处传来。
太子扶着太后,三皇子扶着皇后,赵瑾泓牵着丫丫,身后跟着三个小子,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来。
悠然看向林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欺我三分,我必百倍偿还,林嫔,你怕是没有明天了,今儿是你女儿的生辰,明年的今日也是你的忌日,我帮你选好了死法,你即便不甘心,也要赴黄泉。”
林嫔听了这话,瞳孔微缩,背后冷汗连连,恳求魏帝救命。
三公士也指责悠然,说悠然太过放肆,请魏帝将悠然治罪。
魏帝出声道:“悠然,你们是不是有误会,都是一家人,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没必要弄出人命。”
“皇上怕是不知您的心尖肉做了什么,我便给你说说。”悠然冷笑,“我未出生那年,林嫔指使人给母后下毒,我五岁那年,林嫔与人合谋,将我掳走。就在前些日子,林嫔掳走了我的女儿。”
她走到林嫔身边,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居高临下道:“我可冤枉了你,林嫔娘娘?我这人心善,给你选了个死法。你和傅成凌将我掳走,月月放我的血,一年十三个月,我再大度一些,给你抹了零头,算十年,你放我一百三十次血,我让人打你一百三十板子,能不能活着,端看你的造化。”
听了悠然的话,众人又吸了一口冷气,一百三十板子,别说一百三十板子,就是三十板子,林嫔这柔弱的身子,怕也活不了吧。
林嫔歇斯底里喊着:“你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