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了。”华清年将药箱收拾妥当,起身告辞。
他虽与沈琼熟悉了些,但毕竟还是外男,留在这里多有不便。结果刚出房门,迎面便撞着了来给沈琼庆生的庄茹,连忙扶了一把:“阿茹?你怎么会来这里?”
先前在小梨园遇着庄茹,闲谈之时,沈琼便隐约猜到她怕是对华清年有好感,如今听着他们在外边一来二去地聊了起来,轻声笑道:“原来是两情相悦?倒是挺配的。”
都是心地良善的话篓子,凑在一处,想必是热闹得很。
“姑娘你说什么?”桃酥见她起身,连忙快步上前扶着。
沈琼笑而不语,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莫名挺高兴的。
华清年并没久留,同庄茹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沈姐姐,你何时出来的?”庄茹这才注意到沈琼,讪讪地笑了声,“才施完针,不用歇一会儿吗?”
沈琼调侃道:“我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只是见你们聊得兴起,便没好意思打扰。”
庄茹脸颊微红,不肯去接她这话,只说道:“来,看看我给你带的贺礼。”
“是什么?”沈琼好奇道。
“是先前我兄长带回来的一套泥人,捏的是大闹天宫。”庄茹拉着沈琼在石桌旁坐了,“等改明儿你眼睛好看,可以细细地看看,可有趣了。”
沈琼小心翼翼地的摸了摸:“多谢。”
她能听出来,庄茹是很喜欢这套泥人的,但最后还是割爱,拿来给她当了生辰贺礼。
“不要这么客气,”庄茹摆了摆手,一脸认真地说,“只要你能喜欢就好了。”
这边正说着,又传来叩门声,沈琼问道:“是春和吗?”
“是春和的小厮。”桃酥答了句,随后到门口去同那小厮说了几句话,又是惊讶又是失望地回到沈琼身边,转述道,“方才那小厮说,春和今日有事来不了,所以遣他先送了贺礼了,改日再登门道歉。”
春和从来没爽过约,先前答应下来,如今又临时改口,倒还是头一遭。
沈琼点了点头:“想来是有要紧事,倒也没什么,他也太客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