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冒充太子往山东的方向去。
是的,由于之实在分身乏术,纪景行就在堂弟纪劼身上动了主意,给传信让去了安徽。
纪劼在安徽冒充太子,这个真太子在苏州冒充端王子。
“另外,我给郭南山打了招呼,由帮着遮掩,谁也不敢多想。”
郭南山以当过一阵子的太子少傅,所以对太子应该是再熟悉不过,自然不会认错人。
陈越白当即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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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终于扑灭了。
卞青对几人拱了拱手:“各位大人,候也不早了,今火熄了,也算安了我等的心,卞某就先告辞了。”
安了谁的心?
安了你的心吧。
不过这话没人会在表上说就是。
“卞大人慢走,我们也就不多留了,留几个人看着便是。”
几位大人各自走向车轿停放处。
苏州知府薛吉凑到郭南山身边来,道:“郭大人,您老消息素来灵通,听说京里这次派来的钦差是端王子,不知此消息可是真的?”
一听这话,旁边连忙竖起了好几个耳朵。
郭南山瞥了一眼,笑道:“你消息倒是灵通。”
薛吉陪着笑:“这不是职责所在,大人也知道这苏州的知府不好当,若真是这位贵人来,官可得琢磨着怎么迎接一。”
端王乃当今陛最信重的弟弟,当陛还未登基,端王就是铁杆的魏王党。
没着自打陛登基后,什么赵王、汉王大多在朝堂上销声匿迹,今就是个闲散王爷,只有端王深受陛倚重,不领着差事出京办事。
作为端王子,身份自是贵不可言。
据悉端王子与太子的关系也十分亲近,不出意料的话,若干后等太子登基了,端王子就会为太子身边另一个端王。
搞明白这层关系,自然免不得就有人心浮动了。
“你小子啊……”
郭南山指着薛吉点了点,也没否认也没默认。
不过这反应相当于是默认了。
待走后,剩几人互相对了个眼色,又拱了拱手,也各自散去了。
今晚这一出,到底谁的目的达,谁的目的没达,谁也不知。
不过通过这么一出,倒是让所有人知道了即将到来的钦差,也就是新上任的江南织造是端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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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青棠也知道了。
她是二天知道的。
不光知道这些,她还知道颜瀚海们虽提就勘破了阴谋,想说服葛宏慎倒戈,或者从葛宏慎手里拿到一些东西。
只可惜这两个目的没达。
阳谋之所以是阳谋,就是目的和结果让你提看了,但你就是破解不了。
颜青棠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想堵住葛家这张嘴的人,用了什么手段。
不外乎以葛家人为威胁。此别说让葛四爷倒戈,你刀子架在脖子上,大概也会一头撞在刀上,主动求死。
商场终究与官场不一样,看似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实则所有的角斗、厮杀、狰狞与恐怖,潜藏在平静的水之。
说不定哪会儿就对你挥起屠刀,而你为了某些东西,只能慷慨赴死。
“害怕了?”
颜青棠没说话。
“这就是我一直不想你牵扯进来的原因,这里有大恐怖。”颜瀚海提起茶壶,将她的茶盏斟满。
颜青棠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升起一股好奇心。
她看过她爹跟来往的信,从一封看到最后一封,可以明显从信上看出在慢慢改变。
怎么说呢?
就好像一个满腔抱负与热血之人,渐渐变得波澜不惊,就同这官场一般,将一切情绪潜藏在水之。
也许本非无情之人,只是诸这样的场看得太多,经历了太多,才渐渐改变了自己。
但颜青棠没有忘记,们之间实有仇。
“若你早能有此感悟,也许我爹不会死。”
这话让颜瀚海当即静默来,终归究底她和之间一直隔着一条人命,也许还要加上她的一条,只是她侥幸没死罢了。
“你好好养伤,我还要回布政司,接来苏州应该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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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位端王子的到来,近日苏州各官署衙门沸腾了起来,苏州知府薛吉更是忙忙后,想巴结的心只差明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