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
“我是喜欢大郎。”刘胥下意识看一下大郎,“可是大郎不喜欢我,我决定也不喜欢大郎。”
齐王刘闳忍不住说,“大郎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皇兄说了,大郎有时候都不想理皇嫂。皇嫂是大郎的母亲,你会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吗?”
“没人会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广陵王刘胥道。
刘闳笑道:“对啊。所以大郎不是不喜欢你。”看一眼大郎,就问阮书,“我可以抱抱大郎吗?”
“王爷坐榻上,婢子把大皇孙放王爷怀里。”奶姆开口说。
刘旦先他一步坐下,道,“把三郎给我。”
太子刘据扶着史瑶下车,到院里就听到“哈哈哈哈”的笑声,夫妻俩相视一眼,循声往偏殿去。
冬天冷,偏殿门紧闭着,原本侯在外面的小宫女也见了。刘据看一眼史瑶。史瑶推开门,夫妻俩进去就看到屋里全是人。
小宫女立在墙边面带微笑,几个奶姆和阮书跪在榻边,榻上有三个少年,履扔的到处都是。刘据没看到正脸,只看地上的履就知道,“孤的三个弟弟。”
此话一出,屋里瞬间静下来。三个少年齐刷刷回头看,看清来人,吓一跳,异口同声道:“皇兄!?”
“你们何时来的?”太子大步走过去。
三个少年忙把怀里的小孩放榻上,起身行礼。
“坐下吧。”太子赶在他们站起来之前说。
三位少年刚想道谢,注意到站在太子身后的女子,又不约而同地问,“这位便是皇嫂?”
“是的。”史瑶笑道,“三位王爷是来找大郎他们玩儿?”
刘闳和刘旦有些不好意思,脸微红。
刘胥大咧咧道,“是的,皇嫂,三个小侄儿太好玩了。无论弟弟怎么逗二郎,二郎都不生气。大郎刚刚吐阿兄一脸口水。三郎乐得咯咯笑。”
“吐三弟脸上了?”刘旦和刘胥同母,如果是刘闳,刘胥会说二哥,而不是亲昵的喊“阿兄”。
刘旦脸色更加红了,很不好意思说,“弟弟见二郎和三郎都笑,大郎不笑,就抓住大郎的小手说他,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大郎可能觉得弟弟烦……”
“他们仨大郎脾气最大。”史瑶道,“他还冲我吐过呢。下次再冲你吐口水,你揍他。”
刘旦猛地抬头,张了张嘴,“揍,揍他?”
“你皇嫂说笑呢。”太子道,“他现在还小,你先给他记下来,过两年再揍他。”
刘旦看向太子,见他不像是开玩笑,便笑着说,“弟弟记下了。”
“皇嫂,弟弟明日还想来找小侄儿玩。”阮书方才说过太子脾气好,可是刘胥觉得太子妃更好说话。
史瑶笑道:“你们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
“皇嫂真好!”刘胥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高兴。
太子板着脸,问道:“孤不好?”
“没有,不是的。”刘胥慌忙说,“皇兄也好。”
史瑶面带微笑,道,“我更好。”转向太子,“是不是?”
“是,你最好。”太子瞥她一眼,幼稚。
刘胥见状,瞬间明白太子故意逗他,也忍不住冲太子撇撇嘴。
燕王刘旦看到,瞪刘胥一眼,收起你的小动作,就对太子说,“天色已晚,皇兄,弟弟就先回去了。”
“天快黑了,吃了饭再走吧。”史瑶顺口说。
刘旦下意识看太子。
如果是以前,太子会认为史瑶真心挽留三个弟弟,自从听史瑶说她家乡的人见面问好都是问“吃了吗”,太子觉得这就是句客套话,“你们那里没有铁锅,昨日在父皇那里吃的菜,在你们那里没法做,在孤这里可以吃到。要不要留下来吃过饭再走?”
“要!”刘胥抢先说,“太子皇兄,长安城内有卖铁锅的吗?弟弟想买几个锅带回去。”
史瑶故作不解:“你们还回去?”
“我们不回去?”刘旦下意识反问。
史瑶眨了一下眼,疑惑道,“父皇只召你们回来,几位伯父和叔父都没回来,我还以为父皇想你们了,想趁此机会把你们留在身边呢。难不成妾身误会了?殿下。”
“父皇没说过。”太子知道她做戏,也乐意顺着她的话说,“不过,你们仨如果不想走,孤可以去跟父皇说说。”
事情来得太突然,三个少年傻了。
刘胥心思简单,很想点头说好,见他兄长没表态,就强忍着没开口。
刘彻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帝王,西凿西域,北击匈奴等等,刘旦小时候就是听这些事长大的,内心很崇拜他的父皇刘彻。
刘彻虽然把他们赶去封地,刘旦也不恨他父皇。王爷就国乃祖宗家法规定,他们祖父的胞弟,有太皇太后护着也照样得去封国,更何况他们一不是太子的同母弟弟,二来生母都已经不在了。
再说了,封国虽好却不如长安繁华,像昨日在宣室殿吃到的美食,封国就没有。住在长安还能时不时见到父皇,刘旦自然是想呆在长安。
可他怕他父皇刘彻误认为他想争储,也怕太子误会,自然从未跟任何人提过,哪怕是内侍,他想留在长安。
太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