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欢。”
苏文卿:“......”果然!她就知道苏锦笙邀请她来参加生辰宴就是为了让她放一波资本主义的血!
云陵顿了顿,想起皇后最后的吩咐,她将一旁放着的一箱账簿搬到苏文卿的面前,“对了,皇后娘娘还说了,这些是‘胭脂铺’的账本,库房里还有十余箱,索性您也无事,用完午膳便可以开始着手看了。”
“???”苏文卿一脸难以置信,“我答应了吗?我是昏迷的时候失去了一段记忆吗?我怎么记得这事还没有谈妥呢?!”
云陵有些不忍心提醒,“呃,少夫人,您昏迷前最后一句就是‘皇后娘娘做出如此让步,您再推脱便是不识抬举’......”
“......”苏文卿悲伤地看着面前的这满满一箱账本,“这到底是拜谁所赐啊?!”
——
冬日的安京城天黑的很早,酉时还未到太阳便已落到地平线以下,唯留一点余晖笼罩着天地。
偏殿内,苏文卿一边拨着算盘一边咬着毛笔头,殿中四周烛火已经点燃,两盏明亮的烛灯摆放在桌前,向现实低了头的苏文卿已经放弃吐槽这个没有计算器的时代,如今她已经能够如同所有“本地人”一样熟练地使用算盘,唯一没有改掉的依旧还是那个喜欢咬笔头的习惯。
苏锦笙进门第一眼便看见了毛笔上一圈又一圈参差不齐的牙印,她眼角不留痕迹地抽搐了一下,本要迈开的脚步顿了顿,身后的侍女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请皇后娘娘放心,留在殿内的毛笔都是木制的,已经提前派人将镶银的笔都撤下去了。”
苏锦笙明艳的杏眼凉凉地瞥了侍女一眼,“我有问你这个吗?”
侍女从小跟在苏锦笙身边,她吐着舌头笑了笑,“皇后娘娘恕罪,是奴婢多言了。”
苏文卿埋头在账本中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直到云陵在身后戳了戳她。
苏文卿急忙放下笔,起身向苏锦笙行了一个礼仪周全的礼。
苏锦笙翻了翻桌上的账本,随口问道:“怎么样了?”
苏文卿:“其他地方的我还没有看,我只是先挑了安京城内的几家的账本在看。”
苏锦笙挑了挑眉,似乎是在等待苏文卿的下文。
苏文卿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摊了摊手:“就这样,没了。”
苏锦笙杏眼微微眯起。
苏文卿:“咳,您别这样看着我,才一下午的时间,一家我都还没看完呢,能有什么思路。”
苏锦笙:“想法呢?”
苏文卿笑嘻嘻地道:“亲姐妹也要明算账,说想法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事情谈妥?”
苏锦笙仪态端庄地在一旁坐下:“你说。”
苏文卿:“皇后娘娘您看啊,这做生意啊最苦的就是前期,三年累死累活,可能还不等赚钱呢,就要开始还您的本钱了,换本估计又要三五年,三年加三年,我这一生才多少个六年啊,这三七分是不是少了点啊。”
苏锦笙微微挑眉:“那你觉得应当如何?”
苏文卿笑吟吟地道:“其实这种事情就和赏罚制度一样,皇后娘娘给的越多,我努力让它们赚钱的干劲也越大不是吗?”
苏锦笙朱唇微微勾起:“你觉得三七分不够?”
苏文卿笑道:“三七分无功无过,虽然比我自己用本钱慢慢经营赚的多,但是我需要承担的风险和压力却比我能得到的多得多。”
苏锦笙:“如此一来你觉得多少合适?”
苏文卿笑道:“四六。”
苏锦笙笑了笑:“成交。”
“啊?”这下轮到苏文卿愣住了,这就成交了?不讨价还价一下?不用再考虑考虑?其实三个半对六个半她也是可以接受的啊......
“您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了四六分啊?”
既然已经谈妥,苏锦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差不多。”
苏文卿十分无语,都这么熟了,人与人的相处就不能坦诚一点吗,害她琢磨该怎么开口就琢磨了一中午。
苏锦笙似乎看出了苏文卿的心思,她朱唇勾出了一抹介于调侃与轻嘲之间笑意,“若我一开始就说四六分,你难道不会得寸进尺想要五五分?”
苏文卿不假思索地反驳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苏锦笙:“呵。”
苏文卿:“......”好嘲讽哦......
苏锦笙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四六分只能在你活着的时候起作用,你的后世子孙只能从中拿到一成,也就是与皇室一九分。”
这一回苏文卿答应得很爽快,“行,没问题。”
这一回换成苏锦笙愣住了。
苏文卿笑道:“子孙自有子孙福,留得太多不利于成长,而且我只管我儿女辈与孙儿女辈就够了,再往后的事情就不归我操心了。”
苏锦笙摇头笑了笑,似乎对苏文卿时不时标新立异的想法已经见怪不怪了。
苏文卿:“您与我是第一次合作,很多方面都需要磨合,安京城这几家铺子的账本我方才看了看,我觉得我们可以用这几间铺子做实验,若是效果不错则继续,若是效果不佳也能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