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我请你吃。”
顾绵笑着说:“真的呀。”
别说刚才只吃了一块儿玉芳斋的点心喝了两杯茶,就算刚吃过鱼肉,只要顾言说请吃东西,那就一定还肚子吃。
顾绵悄悄和燕明荞:“咱们口福了,你想吃什么?快说,我让我哥请我吃,这样还能多吃一点。”
跟顾绵客难免外,燕明荞就说:“我想吃炒栗子,还小笼包。”
顾绵跟着顾言说了一串,最把这两个加上了,“你可得说话算话,不能反悔,明荞给我作证呢。”
顾言似乎很是瞧不上妹妹不信他这劲儿,说:“放心吧。”
顾绵说的几样东西,虽价钱都不高,但是分布在几条街上,一时半会还真买不齐。
顾言倒也没跟着妹妹说话,走在两人面一些,但外人也能看出是三个人一块儿出来的。
遇哪个摊位他二话不说就掏银子,方得很。
不过,边走边吃,肚子也容易饱,毕竟还吃了许多风。
顾绵要的虽多,但是吃了两三样之,就发现自己其实没说的那么厉害,这要全吃下去,还不得撑死,真的吃不了这么多。
谁的钱不是钱?兄长和是一的,总之,也要帮兄长省钱才是。
:“剩下的我不吃了,咱们回去吧,时候不早了,你也赶紧回书院,别迟了。”
顾言不急,“说到做到,省得日你又翻旧账。”
顾绵:“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一想,自己的确没少这么干过,但真的吃不下了。
:“要不这样,明荞给我担保,我以肯定不翻旧账,这样总行了吧,我可是你妹妹,你该信我才是。”
顾言看了眼燕明荞,燕明荞立马:“我替绵绵保证,日肯定不跟你翻旧账。”
顾言点了下头,:“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顾绵和燕明荞也吃饱了,出来也一个多时辰了,再逛下去,街上这都该收摊了,该回去了。
顾绵:“就这会儿吧,我坐明荞的马车来的,你放心好了。”
临走的时候,顾言说:“出门在外,别人送的东西要当小心些,尤其是不认识的人。”
燕明荞下意识看了眼花,估计刚才顾言还想,谁买这么多花,不过今日是七夕嘛,顾言是顾绵的兄长,说也是说顾绵,跟关。
燕明荞:“绵绵,你哥哥说得对。”
顾绵:“……知了,知了,就你们话多。”
顾绵没当一回事儿,抱着两束花回,回之还精心地插在水里,燕明荞回府之,拿回来四束,点多,就给丫鬟们分了,自己就留了一束茉莉,摆在床前。
这花香得很,得也好,燕明荞晚上睡梦都是香的。自不知,梁景跟了几条街,也去买了一束花,但看着三个人走在一起,不敢送出去。
梁景觉得时不得不信命,从前自己在外讨生活的几,过不下去了遇国公,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不能科举,谁知竟还那样的。
好像人推着他往前走,今,想送花也不成。
不过送不出去也好,不让那个女人知,不知又想些什么。
过了七夕,天又转热,热了好几日,十一那日一场雨,过就了秋风。
燕明荞觉得四五月份那几日,还七月底八月份九月份,天是最凉爽舒适的。每日坐在葡萄架下荡秋千吹风,躲着阴凉看书,日子就可舒服自在了。
那天回来燕明荞试了试,根本没那回事儿,牛郎织女也不说话。
可能说的是悄悄话吧,星星离那么远,怎么可能听。
燕明荞这几日没出门,在里理账本,府上的、铺子的、庄子的,这马上也就要秋收了,今收成应该不错,庄子的账本也要看一遍。
对比前两的收成,心里也好数。
其余时喝茶下棋,画画练字,一天时就这样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章辛媛的肚子越来越,不过胎像稳,也会过来看账本,不过坐不住,看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腿胀的,得出门溜达溜达。
不过,也是真心想帮帮忙,一天下来,多看一两本也能帮燕明荞。
七月中旬的时候,燕明荞又收到了兆州的来信,是许静姝写来的,拿着信念给母亲听,嫂在那边一切安好,且还孕了。
作为燕国公府的长媳,虽生下了一个女儿,但许静姝心里还是盼着要个儿子,站稳脚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