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要给她除魇的话,只能用其他方式了。”
‘其他方式是什么方式啊,不对啊,你主要方式也没说清楚啊。’
工藤新一心里忍不住吐槽,他直接问出口:
“说明确点。”
的场静司低声轻笑,他的语气玩味又随意,并不会给人一种说服力,尤其是对上只相信真理的工藤新一。
“恩,就是说,要祓除她身上的魇,我目前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祓除,在她身上画咒。”
可靠中又透着不可靠,工藤新一定定的看着的场静司,少年其实是在场的所有人里年纪最小的,即使栖川鲤都比他高一年级,但是少年有着另一种可靠的气质在里面,他声音低沉:
“对她是无害的吧。”
这句话,其实算是同意的场静司的说法了,这点倒是让的场静司觉得有趣的转回头对上少年的视线,他挑了挑眉反问:
“哦呀,你相信我的话吗,高中生侦探。”
不是只相信自己的推理和真实的现实吗,竟然同意他的话吗。
工藤新一拉拢着双眼语气有些烦躁,但是少年的直白和倔强倒并不让人讨厌:
“没有,我并没有相信你,我依旧坚信我的认知,只是我目前没有办法去解决她的事情,如果有其他方式能帮到她,即使多么的不科学还是不可信,我并不会去放弃尝试,我所坚信的真理可以暂时让步,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
“……”
带着少年气的话,有点天真,却又真诚,这个少年侦探不是单纯的自称自己是侦探,而是他有着坚定的内心,清晰的头脑却又不固执的性格,这个少年,有着澄澈的灵魂,那双湛蓝的眸子似乎光是注视着就能够看穿一切阴暗,他和的场静司完全不一样,的场静司深切的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人,他是的场家的家主,但是,做的却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为了让的场一族存活下去,可以说是多么的不择手段。
这样的少年,和他相比,可真是光明和黑暗呢。
的场静司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少年,那个抱着猫的人类少年,单薄的身体却有着强大的灵魂,那个少年强大的内心赋予了他强大的力量。
“呵,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的场静司抬起手在栖川鲤的眼前晃了晃,少女就在这只手的晃动之间她的眼眸闪了闪随即慢慢的闭上了眼,的场静司站起身对工藤新一说道:
“我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给她画咒。”
说着他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布袋,里面装的就是毛笔和小砚台。
‘他竟然还随身携带这些吗。’
工藤新一心里咕哝了一句,他转头看向木之本桃矢,询问他的意见,木之本桃矢只是稍稍思索了一番点点头:
“交给他。”
虽说是看着工藤新一,但是那句话好似在对着的场静司说的:
“如果她出事了,就找他算账。”
“呵。”
的场静司双手摊了摊一脸无所畏惧的笑道:
“呀~真是可怕呢~”
他朝着木之本桃矢伸出手,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一字一句的说道:
“把她给我吧。”
“……”
木之本桃矢垂眸看了看闭着眼的少女,他把栖川鲤递了过去,不,应该说是直接塞进了的场静司的怀里,的场静司怔了怔,这个人也是……莫名的信任,真是让人……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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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堡最不缺的就是安静的房间了,随便哪一间都是,的场静司挑了一件比较空旷的一间房间,没有过多的家具可以让他方便画阵,他把栖川鲤放在了地上,然后以少女为中心扩散画出了一张繁复的阵,的场静司静静的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少女,然后他抬起手做了个施印的手势。
“砰!”
的场静司的身边立即出现了两只巨大的式神,但是这股力量并不是单纯的靠他的力量召唤出来的,这道主要力量靠的是躺在地上的栖川鲤,的场静司突然笑出了声,昏暗的房间并没有开灯,只是靠着窗外的月光的黯淡光线来照亮这个房间,房间里只有的场静司的声音,这道声音带着笑意,却又冰冷无比:
“果然啊,这个少女……确实是普通的人类,但是……体质有些不一样么。”
他单手捏着下颚静静的思索着,猜测着,少女穿着华丽的振袖躺在地上,她的身下画着的符号,阵法衬托着少女好像在被献祭着一样。
“!!!”
栖川鲤是被冷醒的,地面上那么冷,身上的振袖又单薄的很,赤足暴露在空气中,栖川鲤慢吞吞的坐起了身,的场静司挑了挑眉他看着少女那慢吞吞的动作,却又不怎么协调,双眼无神却又好像有着意识,确实是典型的被魇住了。
“醒了?”
的场静司低声轻问,栖川鲤听到了声音,